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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前些天她要拉著我說話，我還不情不願;現在她要不給我說清楚，我還要著急呢。

&ldo;進店裡再給你說。&rdo;小涵轉身往蛋糕店走。

進了蛋糕店，我們選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

沒等我繼續問，她主動說道：&ldo;他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都半夜出去了一趟。&rdo;

&ldo;真的是他殺了那個撞人的刀疤男?&rdo;我大吃一驚。

奇怪的是，小涵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卻只是咬住了嘴唇不說話。半晌之後，她才怯怯地說：&ldo;他回來後我問過。他說的是其他的事。&rdo;

&ldo;什麼事?&rdo;

小涵雙手抱住肩膀，似乎要使出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後面的話：&ldo;他說他是死後復活，魂魄都散了。他半夜出去是為了把散去的魂魄收回來……&rdo;

&ldo;收魂?&rdo;我後背陡然升起一陣寒意。這個回答遠遠出乎我的意料。

小涵很認真地看著我，眼神純淨如月下的井水。

&ldo;不會的。他肯定是騙你的。他需要一個理由來掩飾殺人的意圖。&rdo;我急忙說道。

&ldo;不，他沒有騙我。我確實看到他的魂魄跟他回來了。&rdo;

&ldo;你看到了他的魂魄?&rdo;我後背一陣寒意，&ldo;你……你確定不是眼花嗎?&rdo;

小涵咬著嘴唇，我確定她是在回想當時看見男友&ldo;收魂&rdo;的情景。半晌，她開口道：&ldo;應該沒有看錯。他回來的時候，背後跟著一個黑漆漆亂糟糟的影子。我當時躺在床上，頭枕在枕頭上看著他。他自己好像也不知道魂魄在後面跟著。&rdo;

&ldo;他不知道?&rdo;我插了一句。

小涵似乎不太肯定，但是點點頭，然後突然問我道：&ldo;你說，人有三魂六魄，是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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