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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絲,和至冬國人處在極寒地區所以天生更為立體的五官,這張臉在面無表情的時候想必是十分有威懾力的,可他偏偏很愛笑。
五條凜望著這張近在咫尺的爽朗帥哥臉,一不小心又沒緩過神。
她當然也沒真的生氣,尤其是現在看著自己的第一隻限五正在非常禮貌的自我介紹時,方才心底萌生那幾分莫名其妙,此刻也已經煙消雲散。
在她所在的那個世界,全息技術並未成熟與普及,因此,想要在那個遊戲中成就出一隻命座點滿的限定五星角色,從來都是價值不菲。
更別提她還很非,小保底不歪都是奇蹟了,每個命座都拉滿大保底才是基操。
一言不合去搶哥哥的卡過來刷爆都是些玩笑話,五條凜在真的沉浸於那個遊戲世界的時候,養大自己所喜愛的角色時,更多的靠的其實還是肝,跑圖,滿世界找寶箱。
那個時候,根本沒有人會限制她的遊戲時間,一切她為了逃避現實裡病痛的做法都會被五條悟無條件包容,家族那些長老最後也被迫學會了包容,他們不包容,會有人教他們包容。
而此時此刻,五條凜望著面前達達利亞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龐,在懷念和感慨的同時,忽然覺得雖然時隔多年,她的肝仍然隱隱作痛。
“你好,達達利亞。”五條凜活動了一下她的肩膀——青年雖然牢牢的將她固定住了,但是力道用得並不大,她眨了眨眼眸,拋掉方才一些不算愉快的小插曲,笑吟吟的回覆道:“凜,我的名字是五條凜哦。”
“很高興認識你,之後也請多指教啦~”她想了想,停頓了一瞬,還是眉眼彎彎地補充了一句:“夥伴。”
達達利亞的心臟跳的很快。
不論是方才初見之時,還是截止到剛剛少女吐露出姓名,呼喚他“夥伴”的那一瞬間,他都感覺周身上下的熱血更加滾燙,心臟越發悸動。
他不知如何平息燥熱的血液,也不清楚應該如何將這份奇特的悸動歸於平息。
那是一種熟悉但陌生的情感。
少女纖長柔軟的長髮輕輕地掃過他的臂彎,她身上的紗衣輕薄,垂落下來的纖細小腿在月色之下白的反光。
達達利亞開始從記憶裡面搜尋這份情感,他回憶起在湖面都結冰的凜冬與父親一起去冰釣的情形,他回想起在暴雪蔓延的永夜與家人們一起聚在溫暖的爐火前,一起享用一碗蔬菜濃湯的場面,他甚至開始追憶他墜入深淵,第一次遇到他的師父時,被生平遇到過最強大的對手踩在腳下碾壓的過去。
達達利亞核對了回憶起的每一個場景,每一份情感,卻始終無法將它們成功地與此刻的心情完全契合。
他動了動嘴唇,重複了一遍五條凜針對自己最後的這句稱呼:“……夥伴?”
“怎麼了?”她很好脾氣的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說實話,五條凜覺得,她被她的好夥伴抱起來的時間有些太久了,不知道不卜廬那個方向的深淵法師們有沒有被千巖軍們驅逐成功,反正她方才是已經處理過了幾隻。
嘛,還是迴歸正題吧。
方才五條凜主動地向達達利亞索求擁抱,其實是為了驗證一個猜測——在她與曾經擁有過的角色們身體接觸到了一定的時間之後,她的身體便會由人魚恢復人形。
如今既然這個大膽的猜測獲得了證實,她是不是應該先行離開,先回去不卜廬那邊好讓白朮先生安心……?畢竟拜達達利亞的某位黑心腸同事所賜,她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完全。
雖然他給自己下毒,她反手幫他爆炸就是了。
思至此,五條凜收回四處發散的視線,望向面前的達達利亞,她剛準備開口讓他幫忙將自己放下來之類的,卻見這孩子抖了抖腦袋,彷彿再三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