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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望山向談胖子解釋：&ot;談處長，對不起，晚上我有事，你自己帶他們去吃吧，吃完開了張票給我。&ot;

談胖子居然不滿意，說：&ot;打發誰呢?你以為我是要飯的叫花子啊，有兩個錢擺譜了是不是?人家上人間天堂，你讓我自己吃，什麼意思?沒有出版社幫你，你賺個屁錢!&ot;

奠望山不想把心情搞壞，他沒有理談胖子，拉著華芝蘭上了計程車。

莫望山選擇了吃西餐看演出，客人們也都說沒看過。演出水平雖然一般，歌唱得不如電視上的歌星，舞蹈也不及舞臺上的專業水準，但形式讓人開了眼界，小姐全身除了那&ot;三點&ot;全都露著，氣氛不同一般。

看完演出，莫望山自己都覺意猶未盡，他帶著他們上了咖啡廳，要了兩個咖啡桌，給八位客人一人請了一位小姐。五星級就是五星級，小姐都跟空姐一樣漂亮。華芝蘭說知道這樣，她就不來了，莫望山一把把她攬到身邊，說不來你怎麼會知道這些呢。那些小姐真不一般，她們很快就與陪伴的客人找到r聊天的話題，他們一邊喝著咖啡嗑著瓜子吃著點心水果，一邊聊天，有的在聊文學，有的聊藝術，有的聊旅行，有的聊生活，什麼話題都可以。她們也陪客人跳舞，舞姿很是迷人。莫望山開玩笑地問可不可以帶她們出去。小姐說她們不可以，她們不搞其他服務，要那樣的小姐只能到別處找。華芝蘭不停地掃瞄著每一個小姐，她們的姿色的確美麗，任何女性都會嫉妒。有個問題她想不明白，這麼漂亮的小姐，為什麼不找個正經職業，要做這樣的事情。離開&ot;人間天堂&ot;時，華芝蘭才找到答案，小姐的小費每人要五百。兩三個小時，聊聊天就掙五百塊，這對在校大學生來說，誘惑力是無法阻擋的。

華芝蘭要與莫望山分店經營的事是從&ot;人間天堂&ot;回到賓館後談的。兩人洗了澡躺到被窩裡，華芝蘭說：&ot;莫嵐的事她已經跟沙一天說了。&ot;

莫望山一驚，問：&ot;你什麼時間跟他說的?&ot;&ot;封帳號的那天下午，在南江寺說的。&ot;

&ot;嵐嵐也知道了?&ot;&ot;還沒有跟嵐嵐說。&ot;&ot;沒有說就不要說了。&ot;&ot;早晚一天是要說的，說也無妨，她都大學二年級了。&ot;

&ot;還是不說的好。&ot;

&ot;沙一天都知道了，不說是不行的，要是叫她先知道了再說，就被動了。&ot;

&ot;我真不想失去她。&ot;

&ot;就算說了你也不會失去她，嵐嵐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她要不懂事，就不會這麼爭氣。&ot;

&ot;但願如此。&ot;

&ot;我一直想跟你商量，前些日子碰上麻煩，你的心都操碎了，我沒好意思開口，現在一切都正常了，是時候了。&ot;&ot;商量什麼事?&ot;

&ot;我想要野草書屋。&ot;&ot;你想自己做?&ot;

&ot;是的，我不能老依懶著你，也不想這麼再拖累著你。&ot;&ot;你怎麼又說這樣的話?&ot;

&ot;我不提不行，這樣對苗沐陽不公平。&ot;&ot;你怎麼老替別人想那麼多?&ot;

&ot;我已經夠知足的了，你把我弄到省城來，把嵐嵐培養成大學生，再給我一個書店，還要什麼呢?我也想試試我自己的能力。&ot;&ot;你要想獨立搞書店可以，但不要離開我。&ot;

&ot;實際上我已經離開你了，咱們離婚好幾年了。&ot;&ot;你想回到沙一天那裡?&ot;

&ot;不。起碼現在我還沒有這個想法。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