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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就在這兒。”

猛士車急速開來，中士翻身下車，三步兩步就翻進了李二牛所在的樓。宋凱飛駕車再次衝出去。中士衝進樓裡，靠在牆上急促呼吸：“藍5，藍19進來了！完畢。”

“藍5收到，小心餌雷。完畢。”王豔兵提醒他。

“明白。完畢。”

中士背好狙擊步槍，拔出手槍，小心翼翼地往裡搜尋，腳步繞開所有的磚頭瓦礫。王豔兵藉助建築物的掩護，繞開那個窗戶的射擊角度，進入了何晨光所在的大樓。

二號狙擊陣地，李二牛瞄準著外面。這時，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李二牛一個激靈，轉身出槍，狙擊步槍被舉起來，一把微衝抵住他的鼻子。

“混蛋，你完了！”中士大喊。

李二牛直接一槍托上去，砸到對方下巴，中士往後倒下。李二牛舉起槍，中士一把抓住他的槍管，按向外面。李二牛連連開槍，沒中。

“我跟你拼了！”中士大吼。

李二牛被推到視窗，要不是槍擋住窗戶，他已經被推下去了。

“你是山炮啊？！要俺的命——”李二牛大喊。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中士顯然是個中高手，李二牛落了下風，被打得很慘。李二牛一摸鼻子，一手鼻血。李二牛見血大怒，高喊著衝上去一陣亂拳。中士猝不及防，被亂拳打倒。李二牛站在他面前，拿起狙擊步槍準備走人。“噗——”李二牛站住了，回頭一看，一顆手榴彈被丟在他跟中士中間滴溜溜轉。李二牛還沒反應過來，一聲悶響，兩人都開始冒煙。

“你也完了。”中士的鼻子流著血，看著李二牛笑。

“你這是耍賴！要是真打仗，俺早給你乾死了！”李二牛沮喪地丟掉狙擊步槍，伸手拉起中士。中士擦擦鼻子上的血：“回頭你教教我，你這是什麼拳法？”

“王八拳。”李二牛開玩笑。

“王八拳？”中士發傻，隨即雙手抱拳，武林中人的範兒出來了，“我自幼習武，我爹是武校校長。我學過螳螂拳、狗拳、鶴拳……王八拳是什麼拳？敢問仁兄是哪路門派？可是武學已經失傳？”李二牛苦笑：“都說俺是山炮，原來還有真山炮！”

7

一號狙擊陣地外的走廊上，王豔兵逐漸接近門口。他的腳步很輕，落地無聲。到了門口，他手持微衝，突然縱身進去，第一眼就看見一個趴著的穿通用迷彩吉利服的狙擊手。王豔兵果斷開槍，狙擊手沒有反應。王豔兵打光了一個彈匣，對方沒有冒煙。

王豔兵很奇怪，走過去一把掀開吉利服的帽子——一張不認識的迷彩臉，不悅：“你鞭屍啊？”

“你是藍隊的？怎麼在這兒？”王豔兵一驚。

“他把我搬進來的啊！”

“怎麼穿著紅隊的吉利服？”

“他給我換上的啊！剛剛又讓我臥在這兒。”迷彩臉無奈，“我是死屍，這得服從。”王豔兵咬牙切齒：“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我是屍體，我不能說。”

王豔兵突然意識到什麼，轉身就一個滾翻到了牆角。一聲槍響，王豔兵急促呼吸，滿臉冷汗，他握住狙擊步槍躲在牆角不動。

“藍5，你那邊情況怎麼樣？完畢。”徐天龍問。

“藍3，他已經發現我了！完畢。”王豔兵躲著不敢動。剩下的三個人緊張地互相看著。

“我們是否進去支援你？完畢。”徐天龍問。

“先別進來，我還沒找到他的位置。完畢。”

“確保你的安全，藍5。完畢。”

王豔兵還躲在牆角：“我很安全，在他的射擊死角，但是我不能動，一動就會被發現。完畢。”

“我們現在怎麼辦？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