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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也看看吧。”
“對啊!”
旁邊的年輕人紛紛點頭,朝丁洋報以感激的目光。他們心裡早就這樣想了,但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巴不得有人站出來主持公道。
俞飛白聞聲,眉頭一皺,才打算說些什麼,卻被王觀知機拉走了。
退開幾步,王觀輕聲道:“公眾場合,給你齊叔叔幾分面子,不要招惹麻煩。”
“什麼招惹麻煩。”俞飛白不快道:“你沒有瞧見,剛才那傢伙的眼神,分明是在蔑視你。肯定是覺得我在撒謊。”
“你看錯了吧。”
王觀神態自若,隨口道:“再說了,圖畫具體是好是壞,我確實是看不出來嘛。”
“糊弄誰呀。”
俞飛白當然不信,忽然低聲道:“王觀,我覺得,這幅圖畫,肯定不簡單。”
“怎麼說?”王觀有些不解道:“你真覺得。那是齊白石的畫?”
“那是當然。”俞飛白肯定道:“你沒有看見嗎,隨著任老前來的七八個人,至少有五六個是保鏢。這麼鄭重其事,足夠說明了,這幅圖畫的貴重。”
“好像,有些道理。”王觀輕聲自語,左右看了眼,發現跟隨任老而來的幾個人,真的就圍在主席臺四周。一副警戒的神態。
“別看他們的穿著普通,好像平常人模樣,但是看他們的站姿。還有銳利的眼神,和我爸身邊的警衛差不多。”
俞飛白悄聲道:“我覺得,他們幾個人,就能把廳裡的人,全部給放倒了。”
“真有這麼厲害?”
王觀有些懷疑,不過當他環視廳中情況之後,卻有幾分相信。
畢竟,整個大廳幾十號人,絕大多數是儒雅的文人。雖然稱不上是手無縛雞之力。但是與專業的保鏢,肯定存在極大的差距。有心算無心,加上保鏢身上,也可能有些輔助的工具之類。放倒一大片人,應該不成問題。
兩人竊竊私語。倒是沒有什麼人聽見。
因為,這個時候,不僅他們說話而已。廳中眾人,透過牆壁懸掛的幕布,看清楚圖畫的投影之後。就沒有閒下來。紛紛三五成群,交頭接耳,交流探討起來。
由於隔得較遠,一些細節上,卻是沒有辦法看清楚。所以,底下眾人的意見,大致可以分為兩大類。一種是認為,這是臨摹的仿製品,是任老特意拿來,考較大家眼力的。
…;
另外一種就是覺得,以任老的身份地位,不會做這種沒譜的事情。拿過來的圖畫,肯定是真跡精品,讓大家觀賞名家之作,提高鑑賞能力。
不過,在沒有揭開謎底之前,大家誰也說服不了對方,只能僵持不下。
時間飛快流逝,很快過了半個小時,圍在主席臺旁邊的年輕人,都把檯面上的圖畫仔細觀賞了一遍。
適時,任老起身,拄著柺杖,輕步走來,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慢吞吞道:“現在,有誰可以告訴我,從這幅畫上,看出了什麼情況?”
剎那間,十幾個青年,你看我,我望你,沉默不語。
或者,他們之中,真的有人能從畫上,領悟一些東西。有自己的獨到見解,但是又害怕說出來之後,讓人笑話。所以乾脆不開口了,沉默是金。
“年輕人,身上應該充滿了朝氣,不要總是瞻前顧後的。”
任老見狀,微微有些失望搖頭,隨後看向了俞飛白,微笑道:“小夥子,你剛才說,這是白石先生的畫,具體有什麼依據嗎?”
“當然有依據。”
俞飛白無論是在什麼場合,都不會膽怯的,聽到任老的詢問,馬上擠進了主席臺邊,指著圖畫上的蝦,侃侃而談道:“能把蝦畫得這樣活潑、靈敏,栩栩如生。除了白石老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