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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頭昏,不顧後果的又楊手給了他一巴掌。
“啪——”響亮的耳光聲在突然寧靜的房間顯得格外突匹,我的臉上立刻起了清晰的四指紅印。是的,是我的臉被打了。他的反應快的超乎我的想象,我的思維還來不及跟上他的動作就被他反打了。
我嚐到嘴角鹹腥,拼命嚥下眼裡的淚和胸腔的洶湧。就算要哭要嘔血,也絕不能在他面前,我絕不會在他面前示弱,“人妖!”我抹掉嘴角被他打出的血絲,無意義的咒罵他。
他眼裡滿是怒濤洶湧,我一個哆嗦,又一次被他覆住雙唇。
他許是怕我咬他的舌頭,並不進入口內,只不輕不重地咬著我的唇,手在我身上狂亂遊移。我聽著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感覺到他下體的堅硬。
不得不承認,他撩弄的手法比楊官高出許多,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了。我雖極力剋制和鄙視厭惡自己身體內起的本能反應,卻還是忍不住張開雙唇,逸出那聲難掩的呻吟。
他彷彿受到極大的鼓舞,空出一隻手去解我的袍子上的貓眼釦子。我推手阻止,沒有半點作用。他等不急,連解帶扯的撕掉我身上的衣襯,我胸前一涼,心中更是恐懼。
他的得意與我的惶恐形成諷刺的對比,他“哈哈”一笑,顯然心情極好:“你別裝了,你也有反應了,你也渴望我的,對嗎?哈哈……”
我胸前本已挺立的雙蜂立刻恢復正常,他這句話毀滅我體內的慾火,我感覺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在街上像遊人展示,巨大的恥辱和絕望佔據了我,我忽然頭一歪又嘔出一口血,眼淚也隨之滾滾而下。
我緊咬著嘴唇,嚥下未吐盡的腥氣,輕聲道:“你要做什麼便做吧,我很累!”
他異動的奇異般冷卻下來,就像第一次侵略我未得逞時的僵硬。看著我由得意轉成疑惑,忽又嘆了口氣。我閉著眼睛看著他慢慢壓下的影子輕觸了著我的唇,他極慢極慢的添著我嘴角餘留的血絲。
等了許久,他也沒有進一步動作,直到血際被他舔盡他才輕輕抱起我,在我頭上塞了個枕頭,大步流星的出去了,並沒有如第一次那樣留宿,而我的心,不知為何感覺一絲失落。
我慶幸的同時,反而更疑惑。
這夜,香茹和香芹沒有進來伺候我,多年後我才知道,那夜衛子默吩咐她們不用進來伺候,說我已經熟睡了,原來他難得的怕我窘迫,所以不讓她們來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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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米蘭】………
第二日,我早早就趕往了玉園用膳。本以為今日我來的應該算是最早的了,怎知我到的時候,眾人都到了,連衛子默似乎也已經等了許久。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做掩飾,儘量低調的坐在不顯眼的角落裡。
靈素瞥了我一眼,輕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再繼續發作她的怒氣和不滿。
衛子默一如上次那樣,看著我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用罷早膳,衛子默與我一同回了西院,我不好當場拒絕,只得納納的由他跟著。
到了西院的廂房,他屏退香茹香芹,正色對我道出了這幾日出府的原因。原來,他一直在尋找送我回楊家的機會,這幾日來親自埋伏在楊家附近,經過無懈的努力細微偵察終於得其門道,要我準備準備,在清明那日,陰氣最重之時附進楊家意志最薄弱的女子身上。
我奇道:“楊家的哪個女子是意志最薄弱,而且能過上跟惠喜一樣的生活呢?”
他高深一笑,道:“過幾日,你就知道了。”我立刻住了嘴,衛子默不想說的話,我是絕對問不出來,一味的繼續下去,只會自找沒趣。
話一說完,他並沒有逗留的意思,囑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