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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喝,均嚇得東西也不吃了,紛紛走出店子之外,阿福害怕之下,急欲衝回店內躲避,鐵幻白往桌面一掃,一隻筷子激射而出,正中在阿福的膝蓋之處,使得他如滾地葫蘆般倒在地上,鐵幻白一愕,便想不到此下著“劇毒”的“黑店”,手下之人竟像全不會武,心念一轉這便是此家店主聰明之處,自己若早看見店小二舉手抬足之間流露出武功底子,便不會給張出塵胡亂喝下那酒,就在此時,蓋著店面與店內的布帳被揭開,一位清麗脫俗的女子,從店內走了出來,她眼見張出塵狀甚痛苦,急忙搶上前來,伸出右手便往張出塵的脈門處搭去,鐵幻白大喝一聲:“幹甚麼?”已出手攔擱,那女子手腕一轉,竟避開了鐵幻白的手掌,繼續往張出塵的脈門伸去,鐵幻白一驚,知道已不能再留手,鼓勁一催之下,頓時遍室生寒,那女子的內力明顯並不及他,手肘處頓感關節僵硬,手掌再難寸進,不禁“噫”的一聲,對鐵幻白武功之高明大感驚訝,她眼見張出塵的神色越發痛苦,也不打話,轉身便往桌上拿起那剩下的一瓶“三日醉”酒一乾而盡,說道:“此酒並無毒性,還請這位兄臺讓開,好讓小女子先替那位小兄弟略作診斷。”
眼見那女子用了最直接的解釋辦法,鐵幻白便明理地退開,雖然還未能完全肯定那女子並非歹人,但她的武功自己便心中有數,眼見阿福竟撞得口青面瘀,便把他拉了起來,那女子朗聲說道:“本店今天適逢有事,暫且關門,請各位明天請早吧!”跟著向阿福打了一個眼色,阿福會意,即使全身疼痛,還是立即一拐一拐地把店子的門板閉上。
只見張出塵已痛苦得彎下腰來,倘在地上,他現在的情況便有苦自己知,他深深明白到那“三日醉”酒並無任何毒性,而導致自己那麼痛苦的,卻是“三日醉”酒內的那一股“藥性”。張出塵這數天來已漸漸開始習慣令體內氣息靜止,絲毫不運內力,人也變得精神多了,但偏生那“三日醉”酒乃至剛至陽之物,釀者用意便在於要激發活化人體的內息真氣,如常人喝下自會大感受用,但此酒對此時的張出塵來說,便比“鶴頂紅”或“孔雀膽”等等至絕之毒更為致命,一時間已沉靜下來的落陽真氣及烈陽內勁竟被刺激得在體內亂衝亂撞,再加上兩種真氣本身亦份屬異種,張出塵除了要受著自身經脈被真氣衝激的痛苦之外,當兩股真氣在丹田及氣海之內相互纏鬥之時,更是苦如刀割。
那女子的手指輕搭在張出塵的脈門之上,只感到其脈像狂亂,時快時慢,她心中大驚,便完全不知道自己所釀的酒可把人弄得如此糟糕,站起身來,轉頭向鐵幻白說道:“我姓秦名夢楚,我家在此許家集開店已久,絕非閣下口中的甚麼黑店,家師素喜釀酒,故此夢楚亦精於此道,但此“三日醉”酒釀成已久,飲者不下數十,但從沒有一人像這位小兄弟般飲後會痛苦至此,我也不知為何會這樣,他現在的脈像狂暴慌亂,我此處有一夥“定心丹”,乃家師制給我在練功走火入魔時服用,具定氣鎮息之效,你信的話便給他吃下吧!”說罷把一夥藥丸送到鐵幻白的身前。
鐵幻白心下為難,雖然秦夢楚的態度看起來便十分真切,但若果自己誤中奸人毒計,再給張出塵服下毒藥,恐怕他真的會一命嗚呼,但自己對張出塵此刻的情況亦是束手無策,正在兩難之間,只見張出塵緩緩的伸出右掌,示意要服下那藥丸,鐵幻白還在猶豫之際,秦夢楚一手從他手掌處奪回藥丸,冷冷的道:“再給你拖下去恐怕我會真系變成殺人兇手,藥丸由我來喂他吃,若他吃後“毒”發身亡,你便一掌擊斃我跟他報仇吧!阿福,拿水來!”
第十四章 覓醫
到了這個地步,鐵幻白也覺唯一的辦法便是見一步走一步,也不待阿福去揣水過來,隨手便在其中一張桌子上拿起茶壺,倒了一碗清水送給了秦夢楚,秦夢楚眼見他肯相信自己,冷冷的面容稍變溫和,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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