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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對傾州倒是熟悉,幫洪三指路,將馬車駛進一條街道,停在了一家客棧後門。“這家酒店老闆娘是我以前的師妹,她嫁了個商賈人家,便跟著夫家做起生意來了。”
他一邊介紹一邊跳下馬車,那負責馬廄的夥計與他相熟,見他來了,連忙上前招呼,“寧先生來了,來來,老闆娘在大堂侯著您吶。”
洪三與蘇長久都沒見過這氣派的酒樓,到了客堂,兩個人坐在桌子邊上,眼睛還在四處張望著。劉書深在一旁看了,洋洋得意,“怎麼樣,這傾州不是那小地方能比的吧。瞧瞧這桌子,瞧瞧這窗子,哪一樣不是上好的木材做的。”說得好像他不是從鄉下來的一樣。
蘇長久收回視線,哼了一聲,“這酒樓跟我以前見過的一比,不值一提。好就好在,它夠老,老得啊,有韻味。”這就是古典小說裡描寫的酒樓啊,不知那寫下“斗酒十千恣歡謔”的李太白昔日喝酒是不是就在於這高樓之上,憑窗而坐,對月舉杯,真是何等暢快。
這些人自然聽不懂,劉書深壓低嗓門提醒她,“這酒樓剛剛興起,你就說它老,小心老闆娘聽了,不高興。”
正在說著,簾外傳來女子爽朗的笑聲,伴著叮噹響的腳步聲。
欲知來者何人,請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
☆、燈會
門簾邊上站著個戴滿金燦燦首飾的婦人,方才的叮噹響就是她髮間珠釵發出來的。她一手一個桌案,案上都擺滿了酒菜,走起路來香風襲人,腳步輕盈,竟一點也不吃力。蘇長久見了也暗歎這人氣力之大,在男子裡也少見。
雙方互相介紹了,江湖中人,也不多加客套,那老闆娘剛放下手中的桌案,順手一抄,抄起桌上的酒壺就朝著桌子對面的劉書深扔去,劉書深一時不防,嚇得抱頭就彎腰,嘴裡哇哇大叫。一旁的洪三見了,一手撐桌,抬起一隻腳,接住了落下的酒壺。酒壺在洪三腳尖滴溜溜地轉了幾圈,被他大手一撈,撈起來了。
“壯士好功夫,再接我一招。”裝著花生粒的菜碟子飛鏢一樣地轉來,洪三手中的酒壺還沒擱回桌子,他身子往後仰去,菜碟子越過他挺起的胸口,他右手一伸,捏住了碟子的邊緣。
“哈哈,雲妹,不可再為難我這幾位朋友。”站在一旁的算命先生捋捋自己的長鬚,出來解圍。那叫做雲妹的老闆娘意猶未盡,轉過眼眸,看了看坐在桌子一邊的蘇長久,“不知這位姑娘會些什麼?我師兄向來眼高,一般人可成不了他的朋友。”
劉書深這才從桌下爬出來,擦擦額頭的冷汗,坐回位置不再言語。身旁的洪三則將手裡的酒壺和菜碟子放回桌上,見老闆娘轉眼又去為難蘇長久,面無表情地說道:“既然老闆娘不喜歡我們,我們走便是。何苦這般刁難。”
說話間便要站起來,算命先生連忙上前按住他的肩頭,“你誤會了,我家師妹向來喜歡奇人異士,見我難得帶這麼多朋友上門投宿,便好奇心生起,要試探試探你們的能力,並無惡意。”
劉書深也扯著他的袖子,“洪大哥,出門在外,不可輕易得罪他人。我看這位老闆娘個性爽直,若是交了朋友,絕不會吃虧。”
“哼,那也得看人家要不要和你交這個朋友!”說這話的是蘇長久,她脾氣來得比洪三還暴躁,坐在位置上,大眼盯著老闆娘,語氣不善地說道。
那算命先生呵呵笑著打圓場,“師妹,我這幾位朋友性子直,與你一樣,所謂不打不相識,你便也坐下來,我們喝酒吃飯,別再為難他們了。”
那老闆娘卻也不是三言兩語便好相勸的,她被蘇長久那句話一激,一隻手按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