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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即使截住青茹,恐怕你現在就和韓陌高飛遠走到倫敦了吧,夏清如,你把我置於何處,在你心裡究竟把我當成什麼”
看完信的夏清如對席端業的控訴恍若未聞,持著信顫著雙手,一臉欣喜地就要往外面飛奔。
好在席端業大步流星及時把她攔下。
“夏清如,你又要拋下我去哪”
席端業雙眼滿是痛苦地絞著夏清如。
“韓陌,他在等我,他沒有放棄我,他說帶我去一個自由的國度”
夏清如絕豔的臉上滿是憧憬與幸福,這一幕刺紅了席端業的眼。
“不準去,你哪也不能去,你是我的”
席端業突然發狠,一把將夏清如推到在床上,唇好似暴風雨席捲夏清如的唇,夏清如使勁推攘這他,卻發現席端業好似一座大山一般杵在那,怎麼推也推不動,這方夏清如才得到一瞬的釋放,一個大耳瓜子就扇了過去,真中紅心,啪的一聲清澈而洪亮,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
這一掌,夏清如愣了,席端業也愣住了。
“我……我沒,你放開我”
夏清如沒想到這一掌比她想象的要重,席端業左臉赫然顯現一個紅印。
“既然你已經厭惡我到了這種地步,那我索性就讓你厭惡到底了吧”
席端業絕然一笑,夏清如的長衫隨著嘶的一聲就變成了兩塊破布,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這一夜,因為從家裡剛偷跑出來的韓陌赤著腳在浦東碼頭淋了一夜雨,高燒暈倒在路旁,最後被韓家人認領了回去。
很長一段時間裡,韓陌都在昏迷,等他醒來,夏清如一個人去了倫敦,溫家的婚期已迫在眉睫,他不得不答應。
看到溫儀的畫像,只覺樣貌平平,古板地像個木偶,一股土氣穿過畫紙撲面而來,和路上路人又有何異。
“太吵了,一切從簡吧”
然而他最終也是忍不住的那種人,和溫儀成婚那天又偷偷從韓母的窗臺爬出去,偷渡未果,只好借住朱舊家。藉著老師的幫忙,七月,韓陌拿到了劍橋的通知書,然而溫子成那一關總是躲不過的,他只好虛與委蛇,到倫敦安定好了,再接他的妹妹過去。
在倫敦,韓陌想找夏清如,可夏清如一夜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熟悉的人竟都不知道她的蹤影。
星軌
你是這顆星星,我是你旁邊的那顆
我的整個軌跡是被你影響著的
即使有一天這顆星星熄滅了
它變成了暗物質
它變成了看不見的東西
它依然在影響著我的軌跡
你的出現永遠改變著
我的星軌
無論你在哪裡……高曉松
倫敦,微雨,無風。
倫敦的溼氣與它的城市一樣聞名,夏清如腰間的鏈傷還在隱隱作疼,這幾天更是有山雨欲來的氣勢,直叫夏清如苦不堪言。回想那天后,席端業囚禁了她,她以死相逼才換來了來到倫敦的機會,可是現在的她,這樣不完整的她有又什麼臉面去見韓陌呢。
夏清如一臉悽苦地看著華燈初上。
前幾天偶然在街上遇到老齊,他鄉遇故知,老齊誠意邀請她到他家欣賞音樂。
盛情難卻,她又能說些什麼呢?
“好”
老齊是個巴赫發燒友,前些年他還在上海的時候,在朱舊家見過幾次,他們有一起聊過伏爾泰,巴赫,和尼采。老齊是圈內少有的明白人,他和他的妻子楊紅相識的過程在當時也嘖嘖為人稱道,楊紅成名比老齊早,年歲也比他大的許多,兩人見面以前一直以書信往來,這樣堅持了一年直到楊紅從俄羅斯回國,兩個才得以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