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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凰王最喜歡的王夫是哪個?”夜洛涼的開始問題二。
“拒絕回答二次!這不在你的打探範圍之內!”
“哼!凰王最喜歡的王夫肯定不是你!”提問句變成肯定句,夜洛涼直接把漠語妝踢出局外。
“也不會是你!”
肯定句變成二人之間的相互否定句,漠語妝從未認為夜洛涼在局裡出現過。
“最後一個問題,在帳外等了一個上午的那個男人是誰?”
今天清晨,夜洛涼才睜開眼皮,就發現在自己和漠語妝的營帳外等著一個綽約多姿、林下風致的閒雅男子,那一身渾與天成的尊貴氣質決非一般人所能擁有的。
“王爺的正王夫,龍涼國的七皇子苒陌風。”
兩天三夜,煙兒就是在那個人的懷抱裡度過的。
莫名的胸悶無端湧出,壓的漠語妝快要喘不過氣來。
“噢?就是那個給龍涼造了起兵之由的七皇子?凰王為什麼還留他在身邊?如若是我,決不養虎為患!”
“可惜你不是煙兒。”
冷冷打斷夜洛涼的臆想,漠語妝起身向站在帳外苦苦等候著的男子走去。
帳外的兩名男子低聲談語,夜洛涼在帳內自是聽不見多少內容的。
夜洛涼只是恍惚的看到那個氣質尊貴的男子在漠語妝的手上寫下幾句話之後,漠語妝就驟然冷冽外露,寒氣逼人的一掌打那個尊貴男子的胸口之上。
掌勁兒剛硬,內力深湛,足足把尊貴男子震出去十米之遠。
漠語妝的出手之重,著實讓躺在塌上觀影的夜洛涼倒吸一口冷氣,心驚膽顫!
“苒陌風,如果不是看在煙兒心裡有你的份上,語妝定會讓你在今日了卻殘生!”
冷冷的話語夾雜著狠絕的殘酷,漠語妝姿儀孤傲,飄渺無紋的眼波下是暗藏了慍怒與狂妄的囂張。
飛身躍上駐營處最高的樹梢,漠語妝對著漫過天際的雲端高聲冷喝:“幽堂鳳鳥聽令,速查凰王詩晗煙之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胭脂美人勾欄院
“一曲思鄉怨,幾多離人散。
陽河冬水寒,隔廂望兩岸。
萬般皆入苦,自擾塵埃亂。
恨不復重逢,亂世總常嘆。”
龍裕城境內,百姓把凰鳳落水河流入龍涼的偏支部份,稱為‘陽河’。
百姓們常用‘十道陽河八里途,千戶酒坊勾欄院。’這兩句詩來描述陽河以及建造在其邊岸上的瓦肆生意。
用句現代的俗話來說,也就是古代的‘酒吧一條街’,是龍裕城裡最奢靡的消費場所。
數月來龍裕戰禍連綿,也牽涉到了陽河邊岸上的娛樂產業。
有一些小本的經營作坊,要麼倒閉關門,要麼併入其它規模較大的作坊,以求在冷酷的行業競爭中可以得到生存。
縱觀陽河邊岸所有的勾欄瓦院,如今只剩下一座名為‘胭脂美人’的銀粉金樓還在紙醉金迷中奢侈著。
胭脂美人,如其之名姓。
其麾下的美人若胭脂之筆,濃妝美豔,引人銷魂,淡妝素雅,清逸出塵。
再加上胭脂美人的主事媽媽三姑娘本身是一名具有很高藝術水平和文學素養的知性女子,所以,‘胭脂美人’雖被官家劃分在勾欄之列,卻依然被文人雅客、達官貴族推崇為酒水花地之首選。
白日裡,胭脂美人多是養生休眠,直到傍晚黃昏才開始站門攬客,笑顏迎賓。
“喲,這不是凌副將麼,今日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哈哈!還不是想著春霜你來的嘛?”
“哎呀,柏雲先生,您怎麼才來呀?奴家都等候您對聯造句多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