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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再對得出高於這對兒的了。我腹中這付爛對兒就不拿出獻醜了。”李天祁讚道,看向衛子君的目光也越發的明亮。
李龍翊念上兩遍確實覺得自己的牛字太過刺耳,甘拜下風,將酒飲了。
接著輪到李龍翊,李龍翊得意地晃了晃那張白臉,朱唇輕啟:“我這對兒有個要求,只能對無情對兒。”說著眼睛盯上衛子君的黑色長衫道:“天下烏鴉一般黑。”
衛子君聽了有些氣,他居然拿她做題目,而且居然罵她是烏鴉,遂不假思索張口回道:“面前白猴兩點黃。”
今日的李龍翊穿了一身白段子長衫,由於飲酒的原故,本來就是黃褐色的瞳仁兩邊的眼白也有些紅黃,而他又恰好坐在她對面。
衛子君雖然知道自己對子中出了兩種顏色有些不妥,但為了罵他,她寧可罰酒。
“哈哈哈哈……白猴……哈哈哈……妙啊……太妙了……”旁邊兩個置身事外的哈哈大笑起來。
李龍翊雖黑著一張臉,但嘴角仍帶著笑:“不妥呀,我這上對只有一種顏色,‘烏’與‘黑’俱為黑色,你卻對了兩種。罰酒!罰酒!!”
衛子君從容地飲了杯中酒,今日把這個一直瘋話連篇的傢伙罵了一通,倒是舒暢的很。
“衛賢弟不僅仁心厚德,才思也如此敏捷,若是入朝為官,必是造福一方啊。”李天祁嘆道。“不知賢弟可有此意,如果有意,為兄我還是能說兩句話的。”
“敢問仁兄是在朝當差嗎?”衛子君問道。
“啊……正是,我是由於籌運糧草一事來到這裡。但事情未果,不知賢弟可有高見?”
咦?李天祁有些納悶,自己怎麼隨便徵詢一個才相識之人的意見,是不是太過草率?不過自己為何就如此信任他呢?許是由於上次丹鶴樓事件,那麼心存仁愛的一個人也必是可靠的。
“仁兄折殺小弟了,小弟一介粗人,雖識得幾個字,卻怎敢參言朝中大事,仁兄莫要講笑了。”衛子君推辭道。
“賢弟初來此地,必不瞭解當地情況,是李某唐突了。”
“仁兄何來唐突,若真是力所能及,小弟必不會推辭。”
“嗯,為兄知道賢弟定不是袖手旁觀之人。”說罷,李天祁突然壓低聲音道:“賢弟可瞭解這裡的掌櫃的?”
“這,還真不瞭解,如仁兄想了解其人,小弟來幫你打聽一下可好?”
“好,這掌櫃的好似一直同此地糧商勾結,控制糧商,以至我們一直難以籌措糧草。”
“哦?若真如此,那他居心可不是一般。”衛子君喃喃自語道。
另外三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眼神中除了讚賞還夾雜著些許瞭然。
“對了衛賢弟,這是一千兩飛錢。”李天祁從懷裡拿出一張厚厚的紙,上書“一千兩”,那是一張不完整的紙,上面有半個硃砂紅印,“上次你說要的銀票應該就是這個吧。”
就這麼簡單?連點圖案也沒印?難道現在還沒有印刷術?這到底是什麼朝代?飛錢!飛錢!似乎是唐代的產物。
衛子君在谷中時便問過迭雲時下國號為何,迭雲說他出谷次數少,外面都換了好幾個國號了,也不知現在是哪個。又問師傅現在是在哪個天子治下,師傅說誰治天下有什麼關係,百姓安居樂業便好,只求不要再有戰事。既然問不出個所以,她想出谷總知道了吧,但由於才出來就發生那些事情,倒是把這事兒忘記了。
可現在又不能問他們,如果問了,他們肯定會懷疑自己的身份。
“衛賢弟,可是不夠嗎?”李天祁見衛子君看著飛錢發呆,不由問道。
衛子君回過神來,“哦,夠了,只是我適才在附近尋了一圈,卻不見有合適的店鋪,只有一處最合適,卻被封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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