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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路生，你有，你有的，你有淑麗，你有淑慧，她們都是你的好女兒，你的小棉襖啊!&rdo;程四梅還傻站在那裡，滿心滿腦子的都是過去跟李路生在一起的種種畫面。

&ldo;媽媽，你咋啦啊?媽媽……&rdo;敏感的妮子察覺到程四梅的不對勁，小手抓著她，往門口拽，&ldo;媽媽，去避避雨吧!&rdo;

&ldo;嗯。&rdo;程四梅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看著孩子都要急出眼淚了，她不忍心了，咬牙把自己挪動到了門口，沒有了雨水，寒意卻是透了心底的。

路生，我……真的捨不得你啊!

她在心底裡嘶喊，視線模糊中，李路生已然爬上了房頂，正拿著拴著繩子的秤砣在打通煙囪。

&ldo;大大，你要小心哦!&rdo;妮子仰著小臉看著李路生，脆生生地喊著。

&ldo;嗯，知道啦!&rdo;李路生很愉悅地回應。

程四梅卻真的很想告訴妮子，妮子，你不要喊他是大大，他不是你大大，他是你爹啊，待你比親爹還要親的爹啊!

第11章 離婚

煙囪很快打好了，雨也停了，李路生下得房頂來，接過程四梅遞過來的毛巾擦拭著臉上的雨水。

&ldo;大妹子，你家大兄弟呢?咋讓你們娘倆單獨住在這裡啊?我記得上次我走這趟道兒，還沒見著這房子有人住啊?&rdo;李路生常年在外趕大車，人活泛，話也是不短的。

&ldo;……&rdo;程四梅無言以對，只低下頭進了灶房了。

弄得李路生有些尷尬，站在那裡，正不知道怎麼辦好，小丫頭妮子過來，遞給他一個野果子，&ldo;大大，你吃吧，可甜了。&rdo;小傢伙歪著腦袋看著李路生，竟一點不認生。

&ldo;嗯，好丫頭!&rdo;李路生接過野果子，咔嚓咬一口，贊一句。&ldo;好吃。&rdo;

&ldo;大大，我爹他……不要我們了。&rdo;孩子說完，眼圈一紅，就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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