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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行,不忠是實,不孝亦真。後見父皇愛護,兄長垂憐,方悟己過,終已難免昔日之非!”此言一出,萬軍叢裡,騷動聲中,各有驚呼、嘆息、憐憫、鄙夷、同情之意。王基急道:“王兄,一時之失,如何自承謀反?此言一出,王兄雖有蓋世奇功,亦難保自身周全。願王兄盡告孟起君侯,數年來吾銅鈴死士雖欲縱橫沙場,寥錶快意,並無異心,安有反意?此心天地可鑑,日月可知。”銅鈴死士一齊伏地告道:“殿下謹言,萬勿自死!”
逐流道:“眾兄弟之心,逐流永世銘感於懷,唯吾有負諸位厚望,昔已行此事,文過飾非,我所不為。孟起君侯,吾當年懼兄為帝,不容某等,又漠北引還之日,恐父皇見責吾與脫脫之事,不敢道明,故種孽端,致生禍患。君侯明德,伏唯照鑑。”馬超呀的一聲大喝,喝道:“你反你的,牽扯吾等何干!”掣起銀槍,直取逐流而來。旁有脫脫轉過,攔在逐流之前道:“孟起,當初是我先與你訂約,後又反悔,皆我之過,全不干我二哥之事!”
旁邊馬岱亦道:“兄長,勿為女流而誤國家之事!”馬超一字一句道:“奪妻可恕,欺我難容!”逐流推開脫脫,翻身上馬,叫道:“何謂奪妻可恕,欺汝難容?”馬超冷笑道:“我馬超縱橫天下,一世英雄,豈能為汝等玩弄於股掌之間,而惹天下恥笑乎!”
逐流道:“此何言也,君侯顏面與脫脫孰輕孰重!”馬超道:“葉逐流,我昔應約投降陛下,寄人籬下,鬱郁一生,亦非男兒之行也!今日取你性命,非因爭風吃醋鼠輩之事,乃告天下藐視馬超之流,唯有一死!”逐流大怒,豎起霸王戟來道:“重氣輕人,吾豈懼汝!”
馬超呼左右道:“將我素銀甲來!”就戴上白雲盔、素銀甲,飛上馬背,直奔逐流而來。逐流拍馬相迎,槍戟相交,繞過馬頭。逐流信馬奔出人群,投山外而去。馬超喝道:“休走!”隨後趕來,穿越重嶺,奔出山峽,逐流回馬道:“吾本自謂有過,不敢強橫,今知脫脫原非爾所重,惶恐之心頓去,今當與汝決一死戰!”馬超道:“汝可放馬!”兩將各把雙腿一夾,各自趨近,八個馬蹄踏得沙土滿天,但見塵土圈中,銀袍銀槍白龍馬,似白雲翻滾,金盔金甲絕影駒,若金鳳迴旋,中夾銅鈴亂振,只向塞外傳聲。兩將交馬,方及三合,銅鈴死士已到,王基呼道:“王兄速止,有話好說!”
兩騎從中分開,馬超道:“吾殺汝不得,誓不姓馬!”銀槍飛舞,長戟奔騰,兩將靠近,堪堪又戰三合,未分勝負,西涼子弟湧來,馬岱喚道:“兄長速回,莫動干戈!”兩將錯鐙而過,逐流道:“吾敵汝不過,甘死當場!”稚尾飄搖,盔纓晃盪,兩將復回,不覺又已三合,不見高低。忽有大蘇兒引烏孫軍自谷內衝出,二趙、二司馬隨後趕來。銅鈴軍見走脫了大蘇兒,各拔鋼刀,便欲攔截。
有西涼子弟,見銅鈴軍動起兵刃,鼓譟言曰:“殿下君侯相爭,餘人焉敢幹涉?”長矛在手,標槍紛出。王基急令銅鈴死士成圈向外,不得攻擊,馬岱亦束住諸軍,因此大蘇兒得出重圍。場中大亂,忽然遠處一團黃沙湧起,推出一軍,遮雲蔽日而來,卻是安清,高喚道:“太子令到,殿下、君侯暫住!”逐流、馬超分開,問道:“太子何事?”安清道:“特傳太子之令。”馬超道:“太子可知鎮西王傷風敗俗之事?”安清道:“未知也!”
馬超道:“既是未知,某先擒之。”逐流怒道:“汝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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