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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國朝廷接到線報,也派出一支暗隊,悄悄加入了進來。
沉寂了月餘的江湖,再次因為那隻神秘的箱子,掀起了滔天巨浪!
對於這一切,遠居深山的童家母女卻絲毫不知。
對於家中新添的成員小灰灰,被童媽媽用每天兩盆的肉肉給折服,天天狗腿地跟在她後面蹭來蹭去,童媽媽也真心喜歡上了這個可愛調皮的小東西。
這一天,見童媽媽坐在矮凳上給小小縫製衣衫,它便悄悄捱了過去。
小灰灰抬頭看看童媽媽,先是抬起一隻爪子放到童媽媽腿上,見她沒有反對,又將另一隻爪子搭在上面,人立而起,緊緊盯著童媽媽的臉。
童媽媽轉頭看了它一眼,它連忙乖乖地趴在地上,裝模作樣地假寐。等發現童媽媽又在忙活,它再次抬起爪子,扶在她的腿上,狗腿地將尾巴甩了甩,瞪著黑溜溜地眼睛巴結地著著童媽媽。
被它賣萌的樣子逗笑的童媽媽彎腰將它抱到自己腿上。小灰灰得意地歡呼一聲,在童媽媽腿上打了個轉,舒服地趴了下去,美美睡了起來。
小小被這貨無恥的樣子打敗了,無力地翻了個白眼,轉身去了西次間。她拿出老婦人交給她的腰牌,放在手裡細細端詳。
時間已經過去了近一個月,莫仲霖卻再不曾來過。小小有些難過地嘆了口氣,又為如何尋找兇殺案幕後真兇和那枚鳳形印章直髮愁,心裡不由地想到:若是仇大叔還在就好了。
想到仇豹,小小眼前一亮:對啊,她怎麼忘了,她記得仇豹好象也有一塊這樣的腰牌!小小帶著腰牌,急匆匆來到外間,伸手一把將小灰灰撥到地上,無視它幽怨的眼神,將腰牌遞給童媽媽問道:“娘,您認識這種腰牌嗎?”
童媽媽接過腰牌一看,臉上神色頓時有些異樣。她用拇指輕輕撫了撫腰牌,低聲問道:“這枚腰牌,也是那個女人給你的嗎?”
不等小小回答,童媽媽將腰牌遞給小小,連同小小的手一併握在手心,擔憂地說道:“小小,能不能只找印章,不要去查詢幕後真兇?如果這枚腰牌的主人是兇手的話,那此案背後主使之人不是你我能夠憾動的,甚至連見一面都難,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小小詫異問道:“這麼厲害?難道主使之人是皇上不成?”童媽媽連忙捂住小小的嘴,緊張地四面環顧一番,才豎起食指輕“噓”一聲嗔怪道:“瞧瞧這口無遮攔的毛病,要小心隔牆有耳!”
小小不以為然地撇撇嘴,隔牆是有耳,只是這耳朵與那朝堂高高在上的人未必是一心!
童媽媽指了指背面的字跡說道:“這是專屬於朝廷中人所有,是一種身份證明。不管是皇上也好,朝中達官顯貴也罷,都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
果然與玄國皇帝有關嗎?看著小小神色莫明的眼睛,童媽媽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地哭道:“小小,你仇大叔沒了,如今娘就只有你!若你再有個三長兩短,讓娘可怎麼活?!”
小小訕訕的將腰牌放入袖袋中,安慰道:“沒事的娘,我怎麼可能會有事,您不要忘了,我是什麼人啊?”
童媽媽哭道:“就因為你這身份,才讓娘覺得不安。小小,不要讓娘擔心你,好不好?”
小小眼眶一紅,輕輕伏到童媽媽膝上,低低“嗯”了一聲。她突然跑出房門來到院子裡,隨手扯下一根草葉,編成一枚青草戒指,回到房內交給童媽媽說道:“娘,如果有一天我突然間離開您,來不及跟您告別,我一定會派小灰灰給您帶回這樣一枚戒指,這可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哦,這樣娘就知道我平安無事啦。”
童媽媽拿過戒指,放在手心裡細看,紅著眼圈說道:“真是個傻孩子,娘希望你永遠都平平安安的,一輩子也不要用到這枚戒指。”
母女兩人正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