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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用那雙異於常人的琉璃般的瞳孔，靜靜地注視著白殊雯，半晌，只說了一句話。

&ldo;所有瞞你的事，都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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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雯瞳孔驟然緊縮，她望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堯，這陌生的讓她害怕的人，是誰？

&ldo;這是什麼意思？&rdo;白殊雯啞著嗓子問。

堯望著她漸漸變紅的眼眶，沒有回答。

白殊雯氣了，氣的笑了：&ldo;怎麼，不會對我造成傷害？那唐徵呢？系統裡的那些攻略目標呢？他們會怎樣？&rdo;

堯皺了皺眉，似是有些不解：&ldo;不會傷害你不就行了麼？你管他們做什麼？&rdo;

&ldo;你是這樣想的？所以什麼都沒告訴我？包括攻略成功後會發生什麼？&rdo;白殊雯憤怒了，攥緊了拳頭盯著堯。

堯皺著眉看她，也有些不太高興：&ldo;那些事你沒必要知道，跟你又沒有多大關係，我又不會害你，你何必一直這麼生氣。&rdo;

白殊雯忍無可忍了，她瞪著通紅的眼睛怒視著堯，大吼道：&ldo;但是他是我的朋友！你是要我去傷害我的朋友來成就我自己麼？！堯你為什麼是這樣的人，你為什麼能這麼冷靜的讓我去做這些事？！你有想過我會怎麼想麼？！&rdo;

堯怔住了。他從沒見過這樣的白殊雯，眼前這個從額頭紅到脖子根的人，憤怒的通紅著一雙眼睛，做著在他看來有些歇斯底里的行為，大吼大叫著，毫無形象可言，卻全身上下都透露著股脆弱，好像他只要輕輕一碰，她就會崩潰的失聲痛哭。

他並沒有做什麼傷害她的事，甚至可以說，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但她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痛苦？

&ldo;你……&rdo;堯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白殊雯怒視著他，用力用手指抹了抹自己眼角邊已經滲出的淚水，走近了堯，壓著自己的怒火，低吼著道。

&ldo;沒有一個正常人願意去傷害自己的朋友，就像你這所謂的狗屁攻略系統，成了我朋友的人，不會再想來害我，每個人都只會想著自己的朋友能過得更好。&rdo;

堯楞楞的看著她，心裡泛起一絲漣漪，但他不明白的東西實在太多。他沉默了許久，才輕聲道。

&ldo;……你說的這些，我好像不太明白。我失去了過去的記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與人相處，不懂人類是怎麼想的，你說的這種情緒，我似乎沒有擁有過。&rdo;

&ldo;一個稱職的靈魂引路人，所接受的培訓其一，便是要以任務為主，看淡一切，不要帶任何私人情緒的去引導每一個靈魂進入新的世界。因為自己的每一個判斷和決定，可能都會影響到一個靈魂的誕生。&rdo;

&ldo;時間過得太快又太久，一直沒有記憶的我，一直獨自一人的我，可能真的忘記的太多，你說的這些，我真的都沒有去思考過，對不起。&rdo;

堯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去看白殊雯，只是眼神平靜的望著遠處的天空，彷彿那裡就是他最終的目的地。

堯沒有說的是，他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了，漫長的獨自旅行，讓他早已丟失了太多的東西。

白殊雯冷靜下來聽著堯的話，她看著身前在風中身影略顯單薄，依舊是少年模樣的堯，思緒順著他的話越飄越遠，感受到了一種寂寥與無奈，讓人覺得沉悶。

&ldo;……沒關係，我現在可以慢慢教你。&rdo;過了很久很久，白殊雯才漸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