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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這個神經病一樣的白痴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老子也TMD像個神經病了!!!你妹啊!!!
正處於極度的自我否認之中,突然察覺到屋內的動靜,爆頭警覺地抬頭。
躺在桌上的徐老師一邊搖晃著一邊掙扎著坐了起來,凌亂的長髮遮住臉,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撐著桌面低低地喘著氣,房間裡光線昏暗,看不清她面容。
她旁邊的薛晴等人睡得正香,並沒注意到她的動靜。
她低著頭,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扶著牆,慢慢地、腳步顫抖地往門的方向走來。
爆頭直起身,低聲道,“做什麼?!”
徐老師抬起頭,臉上神色蒼白中透出濃重的青黃之色,額上滲出大滴的冷汗,牙齒打著顫,吃力地說,“我……不舒服……廁所……”
爆頭還沒說話,旁邊五號突然低低地道,“我送她去吧。”頭已經從爆頭肩上抬起來了。
竟不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醒的,抑或一直根本是在裝睡??
爆頭黑著臉瞪了他一眼,“快去快回!別TM在外頭磨蹭!”
“好。”五號應著。
看著五號扶著徐老師慢慢地走出去了,爆頭重新坐回牆邊,皺著眉打了個哈欠。
不得不承認自己昨天消耗太大,渾身乏力不堪,有些頭昏腦脹。真TM操蛋!等雨停了送了這撥人去總部,一定找個地方好好睡TM三天三夜!
正打著哈欠輕輕地伸展活動受傷的腿腳,目光掃到一旁的季逸鵬——滿臉青腫的後者正用帶著仇恨怒意的眼神偷瞄著他。
爆頭寒眉一皺,目光一冷,。
季逸鵬輕顫了一下,將頭別了開去。
嘁。爆頭心裡冷笑了聲。
揉了揉因為煩躁而有些昏沉的太陽穴,爆頭繼續打著哈欠。
突然動作僵住了。
雨聲裡,似乎有什麼聲響。
是淒厲慘絕的女聲尖叫。
爆頭神色一凜,撐地而起,抓了步槍就衝出門去,正碰見隔壁探出頭來的隨便。
“你看著他們!”爆頭丟下一句,直衝那聲響發出的地方——走廊盡頭的女廁所。
獨立的殘疾人、老年人、孕婦等專用的廁所隔間,門鎖已經破碎了,房門虛掩著,爆頭提著槍推開門,登時瞳孔睜開,神色大變。
那比其他廁所隔間要大得多的房間裡,對面的牆壁竟然破出一個大洞,地上零星幾塊碎石碎磚,而四周的牆壁各處,包括天花板上,竟到處都是噴濺型的血肉,淅瀝瀝沿著白瓷磚牆面下淌,簡直像炸開的碎屍現場一般血腥!
而五號和徐老師倆人都不見了。
大洞外頭就是高空,爆頭探頭出去,下面有塊浴血的遮雨板,旁邊約一米處,就是他們先前藉以從附屬樓攀爬而來的平臺,斑斑血跡一路延續到平臺那頭。
爆頭正要探身跟著那血跡出去,突然直覺不對,隱約又是什麼聲響,退到走廊上,果然從眾人休息的自習室內傳來打鬥聲。
忍著雙腳劇痛奔了回去,一推門正見隨便被魏一按在地上。
隨便雖因被看似綁住、實則已經鬆了綁的魏一偷襲、而佔了下風,但仍大力掙扎,魏一一時也無法完全控制他。
所有人都醒了,抱著各種神色緊張地圍觀著。
草你MD!誰TM解了那龜孫子的繩子?!
眼睛迅速一掃到離他打鬥的二人最近、且看樣子正在伺機上去幫忙的季逸鵬,手上拿的又是那把菜刀——而丟在地上的魏一繩頭也斷得整齊。
爆頭眼中殺意頓起,剛要上去幫忙,季逸鵬早已看見他,眼神瘋狂地大吼一聲闖入戰局中,在割傷了“戰友”魏一手臂的情況下、最終成功地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