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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樣說了,心裡鬆了口氣,但到底還是怕她們緊追不捨,後患無窮。
想想著,又是傷心地流淚,對著他嗚咽道:“我信爺的話,但是……若是她們還是緊追不放,那該怎麼辦?”她說到最後又小聲添了一句,“為何要抱走我的孩子?明明就是我懷胎十月難產生下來的,她們半點力氣都未出,就想得著這樣大的便宜。”
瞿元霍心疼地抱緊了她,心裡卻在回答,就因你是個妾。
嬌杏似是有感應,低低泣道:“我知道,就因為我身份低賤,你們都輕賤於我,於你們而言,我不過是個生孩子的工具,用完了就可以扔掉。”
她說的你們,瞿元霍心疼的不行,早先還有些搖擺不定的計策,登時堅固了不少,他吻了下她的頭頂,沉聲道:“莫擔心,還有我在。”
“嗯。”濃濃的鼻音。
見她乖了,瞿元霍揪起的心才鬆懈下來,叫玉珠打了盆溫水進來,親自給她擦了面,再煮了兩顆蛋敷了她的兔子眼,才抱在一處睡去了。
第二日醒來,嬌杏照常待在自個院裡,她已經想好了,瞿元霍一日不解決此事,她就一日不去那榮壽堂,那兩個可惡的老女人,她是一刻也不想再見到。
……
榮壽堂,王氏此刻的臉色很不好看,她的兒子竟然想將那嬌杏抬成平妻,她一張老臉都在氣的打抖。
就連平時不怎麼吭聲的瞿良材,也是一臉的陰鬱。
“你到底是怎生想的!”瞿良材難得對大兒子發了火,大郎是他最器重的兒子,自小到大,從未讓他操過心,自打那個女人進了家門,他行出的事也是處處極端起來,全然不似以往那般講究道德倫理。
瞿元霍似是沒瞧見二老的臉色,不緊不慢地說:“嬌杏出身雖低,但她到底替兒子生了晉哥兒,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晉哥兒如今叫她養著,身份低了總歸不好。”
瞿良材差點沒背過氣去,王氏急忙給他拍了兩下,待好些子了,才又跺著柺棍指著他就是罵:“我看你是被那狐狸精迷了眼!早知如此,當日進京前,我就該把她賣了去,總好過今日鬧得我家宅不寧。如今你官職在身,怎麼說也是有點身份的人了,你就沒思過若真將她抬了平妻,於你仕途可有影響!到時一個罪狀下來,你擔不擔得起!”
本朝綱律雖然風氣開化,當年太/祖皇帝連年征戰,各地戰火硝煙,死屍遍地,在他堅韌不拔,百折不撓的毅力下,終是打敗敵寇,一路攻城掠池,自一個邊疆附屬國,成為統霸一方的千古之帝。
如今大盛王朝,建國已有數百來年。太/祖皇帝侯擎天生性霸道冷酷,行事毫無章法,好隨性所欲,他一生中妃嬪夫人無數,皇后也是相繼替換了三人。
一日,他見自己素來器重的臣子吳珂,愁眉不展,朝退後,便刻意獨留下他問話。那吳珂平素與他親厚,便將自己一肚子苦水道與他聽。
原想著必要得他一番勸慰,不想卻迎來了一個喜訊。
侯擎天聽後,只不屑地一擺手,自有宮人伺候筆墨,他幾筆一勾,便給無數男子帶來了喜訊,也給無數女子帶去了災害。
原來,侯擎天擬了一條旨意:一男三妻四妾,一正妻,二平妻,四良妾。令人寫入本朝律例,自此算是生效。
那吳珂自是喜不自禁,一心想將這喜訊告知心上人,匆匆去了。
然而,旨意一下,滿朝譁然,眾大臣一眾上奏:“陛下,此舉不為人道,有違禮教人倫,還請陛下三思,撤回旨意啊!”
侯擎天哪裡肯聽,他祖上本是出生草莽,生性粗暴野蠻,哪裡會聽這些文臣雅士口中的天倫道理,自然不去理會。
朝臣無奈,終不敢再次冒險上奏,這事也就這般不了了之。
數百年過去,如今寶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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