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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這如今吃的用的已是極好,哪裡還會去攀比,自卑?”
聽言,嬌杏卻也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只嘴上還要罵他,“在裡面可得收了你那地痞無賴相,沒得到時同學們都嫌棄你,不肯與你為伍。”
見姐姐笑了,梁騰輝一瞬恍惚,片刻後,卻也笑著領了旨。
姐弟倆再說了會兒親熱話,便也就散了。
漫步回到寶香苑,就再扛不住了,打著哈欠,倒榻就歇下了。
玉珠正為她褪鞋,那瞿元霍便過來了。
見嬌人兒睡下了,便拉來丫頭問道:“怎地就睡下了?”
玉珠皺著眉,苦惱道:“奴婢也沒甚在意,聽爺這樣一問,反倒也覺著奇怪,可有好幾日都這樣了。”
瞿元霍聽了,又問:“可有嚷哪裡不舒坦?”
玉珠搖搖頭,“無。”
聽言,他又皺眉思量一會兒,只當是夏季易困,並未完全放在心上。
作者有話要說:
☆、青薇被貶
再過幾日,便是七月初十。
那日是王氏的四十九歲生辰,因考慮到不是整歲,兼之王氏節儉,不願鋪張,原意是想一家子在一起吃個飯,熱鬧一番便是。
誰想瞿元霍孝順,卻是準備好好辦個生辰宴。他也未發帖子邀請人,畢竟一家在京也無甚親友,只計劃置辦好酒席,定了個戲班子,母親生辰那日請到家中唱幾齣戲,讓老人家高興高興。
王氏知道安排後,嘴上雖是罵他浪費鋪張,但心裡歸根結底還是樂呵更多。
嬌杏便是再不喜王氏,可她終歸都是自個名義上的婆母,瞿元霍的親孃。
於是這日用罷早飯後,她便攜了玉珠去了京城有名的緞莊。
為這送禮一事,她也是費神了許久。
這王氏是實打實的鄉下人,如今雖是進京做了官太太,但那愛節儉貪便宜的本性卻是不會變。她原先是想著繡一副福祿壽置地屏風,可又思起這等物件於王氏來說,定是中看不中用的。別到時巧沒討著,反倒惹了一身的騷。
無法,誰叫王氏是個愛摳節儉的。
思來想去,她便決定了親自選塊好緞子,為她做身衣裳。
這樣一來,既有了十足的孝心,又迎合了王氏那講究物有所值的心思。
她本不願出府的,瞿元霍亦不喜她出來。但因考慮到既是盡孝,便得從頭做到尾,差一步心思都是不行,況她也不放心讓下人幫她買,就怕選了個不合自個心意的緞子。
攙著玉珠的手下了車,面上照例戴著遮面的幃帽,白白的一層素紗,視線就變得模糊了不少,旁人也就瞧不見她的容貌。
只見著一個身段婀娜的粉裝麗人,攙著一個圓臉丫頭的手,步子輕慢地步了進來,身後亦步亦趨還跟著兩個僕婦。
見慣了京城小姐太太們的店夥計,眼睛朝女子身上只稍一瞄,一眼便能看出家世門第是個中等偏上的。
當下卻也不見幾多殷勤,只面帶著笑,客客氣氣地朝她掬了一禮,“這位小姐好,歡迎位臨寒鋪。敢問是為誰購置布料?”
見此,嬌杏也未有遲疑,直接說道:“幾日後是我婆母壽辰,便想著買匹喜慶上等的料子,為老人家做身衣裳。”
見是個已婚的,店夥計連忙機靈地改了口,讚揚道:“夫人實在孝順,這邊請,這塊兒全是喜慶的顏色,花樣兒也是符合年齡的。”
“嗯。”嬌杏輕應一聲,攜著玉珠來到了幾溜兒布料前。
只見清一色的紅色,差別只在於色澤淺暗,花樣各異。隔著面紗瞧不清,便伸手掀了一角,將將露出了大半張臉。
夥計的只瞅了一眼,面上便就有些發紅,怎麼也不敢再瞅第二眼。介紹料子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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