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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整理起墓旁的土壤來。
他打算在墓的四周種上三色堇。
小娥蔻可閒不住‐‐繞過兩三排墓碑,她來到一個對這整個民主墓園而言,都算得上是比較偏僻的位置。那裡的一個墓碑前面,站著一個並不太像是來掃墓的人。
小娥蔻可認識這個人‐‐他不是文澤爾還是誰呢?
&ldo;先生!你在那裡做什麼呢?&rdo;,小娥蔻跑了過去。
&ldo;哦,看看我的一個老朋友。&rdo;,文澤爾對她笑笑,&ldo;對了,你的兔子朋友們最近怎麼樣?&rdo;
文澤爾並不想提出一個諸如&ldo;你呢,娥蔻,你又怎麼會在這裡的?&rdo;的反問問題‐‐答案實在是太明顯不過了,他不想勾起一個小女孩的悲傷來。
&ldo;嘻嘻,它們過得很不錯呢!謝謝你,先生,你還記得它們?&rdo;,娥蔻笑了。
&ldo;對了,先生。你的這位老朋友,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呢?&rdo;,小娥蔻看了看眼前的墓碑,頗有些認真地問著文澤爾。
&ldo;?嗯,他是一個敢於面對自己錯誤的人。我想?雖然他犯下了不少錯誤。&rdo;,文澤爾想了一想,這樣回答道。
&ldo;那他會上天堂的。&rdo;,娥蔻又笑了,笑得很認真。
&ldo;?或許吧。&rdo;,文澤爾看了一眼墓碑,燃起一支arlboro。
娥蔻則閉上了眼,虔誠地撫摸著眼前的墓碑‐‐那樣子好像是在做禱告。
這樣的儀式持續了大約半分鐘,然後娥蔻睜開眼,對文澤爾說:
&ldo;神父們也是這樣做的。爸爸說,這樣神就能原諒所有的罪了?&rdo;
文澤爾沒說什麼,不過,他又看了一眼老吉姆為自己寫下的墓誌銘:
天堂總禁錮在我們的苦難中地獄卻丟失在我們的樂園裡(《冷鋼》全文完(不包括第六章),於2005年5月27日凌晨2時(德國當地時間))後 記今晚終於能夠將本篇匆匆地寫完,並且草草地通讀了一遍。
如果我是讀者,讀過之後,或許會覺得心情沉重罷‐‐誰知道呢?三人的結局(放寬些說,其實花匠萊蒙德也可以歸進來)就好像是宿命的悲劇安排:這些讓我想起很久以前讀過的《浮士德》和《李爾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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