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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頭兒,哥我沒事,你哭什麼!這麼大了,羞不羞!”
左側一個十*歲黑衣少年,馬車伕李東海插口道:“王嶽你真好了?看來那郎中真是一位神醫,妙手回春啊,不枉我們大家花錢救你。”
“是啊,人都要死了,隨便上點藥,兩天就好了,太神了!”旁邊一個手拿抹布的大娘張翠花說。
眾人圍在王嶽身旁,七嘴八舌地大聲詢問、討論著王嶽的狀況。
王嶽雖然在王氏外支裡備受欺凌,但在雜役處卻人緣極好。
這是因為,王嶽從小在母親悉心教導之下,熟讀詩書,懂禮儀,知廉恥,幹活任勞任怨,從不偷奸耍滑,每當幹完自己的活,還主動幫別人幹活。
而且王嶽為人大方,急公好義,誰家有事,不用張口,就把自己僅有的銀錢送到別人家中,也不催促還錢。
雜役們在王氏外支的地位十分低下,宗族中人可以隨意打罵,沒有人權,簡直不如牛馬牲口。眾人也因此同病相憐,相互扶持。
“啪”地一聲,一條拇指粗細的黝黑皮鞭帶著尖銳鞭哨呼嘯而過,重重抽在圍攏著王嶽的眾雜役們身上,被打到的幾個雜役,頓時衣衫破裂,鞭子抽過的地方立刻紅腫起來。
“你們這幫懶貨,又在這偷懶聊天!”
“啊?領完任務還不快快乾活!”
王氏外支雜役管事王發富,本來正在二樓自己的房間裡,噼裡啪啦地打著算盤,計算自己這段時間的收入。
聽到樓下一片嘈雜,他氣哼哼地順著狹窄的樓梯,快步來到一樓大廳。
王發富歪戴綠色瓜皮小帽,高*起的臉頰上,那雙細長蛇眼習慣地眯眯著,透露出滲人的兇光。
他左手翹起蘭花指捻著兩撇八字鬍,右手拿著他最喜歡隨身攜帶的,體現自己高人一等的那個黝黑皮鞭,指向眾人狠狠嚷道:“再讓我發現偷奸耍滑,一個個都攆出本府,永不錄用!”
突然,王發富發現了被打閃開的人群中,卓然而立的王嶽。
兩人之間隔著一張分派工作時用的八仙桌,王發富不能立刻過去,只能用鞭指著王嶽,破口大罵道:
“好你個王嶽小雜種,老子佛爺兒般好人,好心好意給你安排個俏活兒,結果呢?”說著拍了拍自己瘦削的胸脯。
“你卻害得老子被上頭一頓臭罵,說老子引進個家賊,還被前院那個潑皮王老五奚落。”他邊說邊用右手食指狠狠點向前院。
“你是個什麼垃圾玩意兒,這兩天老子有事沒找你,你倒自己蹦出來了!”右手食指又指向王嶽。
王發富惡狠狠地叉腰道:“自己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你還想學三皇炮錘拳。這,這可是連老子都不敢想的。”
“可憐我那可愛的銀子,被罰俸半年哪啊……”說罷,王發富從懷中掏出潔白的綢子方帕,擦了擦眼邊擠出幾滴眼淚。
“小雜種,今天你得給我……”王發富賊眼滴溜一轉,隨口說道:“快快給我五十兩銀子,撫慰我那受傷的心靈。”
“如若不然,呵呵……”
王發富猛然衝上前來,左手拽向王嶽的衣領子,右手高高舉起皮鞭,朝著王嶽的頭頂就要狠抽下來。這一鞭要是抽實了,王嶽的眼睛可能就廢了。
旁邊的眾雜役心想王嶽要被狠打一頓,都不忍觀瞧。
此時,王嶽卻沉著冷靜,不動如山,氣勢與平時判若兩人。
他睜大雙目凝視著王發富,頓時,王發富整個人的動作彷彿被人施了變慢法術一般,緩慢不堪。
王嶽身體不由自主,如同吃飯、喝水本能般的,使出印在腦海裡的那一式“三皇炮錘拳猿皇轟天”,轟向王發富的胸前。
叭的一聲,王發富被王嶽一掌打飛,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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