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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蔡逯碰杯,「好久不見。」
蔡逯晃著酒盞裡的冰球,「你小子……出來組局玩,叫你一直不來,我還當你家裡出了事。」
褚堯陪了盞酒,說最近在忙醫館裡的事,「下次一定。」
說完話頭一轉,反問蔡逯:「聽說你談了個女友?」
「不是聽說,」蔡逯輕笑一聲,「是正談得熱火朝天。」
「認真的?」
褚堯不敢相信。
吃喝賭不沾嫖,愛組局玩愛出去闖的蔡逯,就這麼潦草收心當良夫了?
蔡逯:「只是玩玩,但目前正在發展一段健康的、令人臉紅心跳的戀情。」
褚堯:……
喝酒之餘,褚堯用餘光瞥了眼蔡逯。
蔡逯原先就愛拾掇自身,如今有了女友,更加註重形象。
也更像只隨時準備開屏的花孔雀了。
髮絲抹膠定型,梳得像個事業有成的上流精英。衣袍從花紋顏色到放量,都把他的身材優勢放到了最大。
雖說蔡逯提到「只是玩玩」,可在提起他那小女友時,他雙眼發光,周遭散發著甜絲絲又酸溜溜的戀愛氣泡。
蔡逯與女友在粉紅世界裡遨遊,而褚堯作為他的兄弟,則在陰暗地裡看他戀愛。
這是種很微妙的心理,褚堯想。他會期待蔡逯與女友長長久久,可又怕他們真的長久,他反倒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褚堯心裡隱隱感到嫉妒,嫉妒蔡逯搶先享受到了戀愛的滋味。
這些微妙心理,褚堯沒有表現出來。僅僅是不經意地說:「下次再組局玩,把你那女友也叫上吧。」
蔡逯隨即應了下來,「她性格特別好,人非常真誠熱情。就是沒心眼,我總擔心她會被人騙。」
說這話時,蔡逯突然很想見她。
他起身與褚堯作別,「等你見過她一面就會明白,沒人會不被她吸引。」
其實真要算起時間,蔡逯與靈愫不過是一刻鐘沒見。
但倆人早已習慣了連體嬰兒般的相處,分開這麼久,他會在想她玩得開心不開心,有沒有交到新的朋友。
以及,她有沒有像他想她那樣,也在想著他。
答案是肯定的。
一見面,蔡逯就被她扯到了昏暗的宴廳外。
「承桉哥,我要親你。」
靈愫說。
不等他回話,她就似條八爪魚,靈活地爬到他身上,親他的喉結,耳垂,側臉,在他的唇瓣上研磨。
在她更逾越地探出舌前,蔡逯稍稍推開了她。
廳外寒風撲朔,把他的理智吹回不少。
不遠處有三兩宴客結伴說話,外面人雖少,但蔡逯還是感到那些人的目光都停在了他們這邊。
因為,他與她,正躲在一棵松樹後面。
偷情。
這個離經叛道的認知令蔡逯耳廓爆紅,「等宴散回去,好不好。這裡還有人……」
靈愫猶豫地「唔」了聲。
她就知道,蔡逯一向雷聲大雨點小。
平時在她耳邊說情話,真到要親他嘴時,他反倒變得很保守,不接受突然襲擊,要按流程,先報備,等待批准,再確定時間地點,時長也得視具體情況而定。
她願意體貼情人,但很顯然,目前蔡逯並沒有獲得她過多的喜愛。
她不願配合蔡逯的扭捏。
麻煩死了。
靈愫說不好。
「承桉哥,我的嘴不聽使喚,現在就是想親你。」
她揪住蔡逯的衣襟,暗自用力,讓蔡逯無法動彈。
蔡逯雙手反剪,背在身後很無措。他被她這陣仗嚇了一跳,也被她過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