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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秦孝公召集一些大臣, 在朝廷上舉行辯論
會。
孝公坐在大殿正中的&ldo;寶座&rdo;上, 面容很嚴肅。他說:&ldo;我接
位以來, 已經兩年半了。秦國至今還不強盛, 獻公的遺志仍沒有
實現。我半夜裡想到這事, 不能安眠。為了國家的富強, 我很想
實行變法。可是反對的人很多, 使我很為難。&rdo;
孝公說到這裡, 對全場環視了一遍, 用溫和的語調說:&ldo; 今
天, 我們大家一起來仔細討論, 贊成的, 反對的, 都把想法說出
來。&rdo;
24 上編:商鞅變法
會場一陣寂靜。孝公望了望坐在後面角落裡的商鞅。商鞅
既不是貴族, 又沒有做官, 本來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次會議的。孝
公為了要說服貴族, 今天特地叫他參加會議, 並且事先叫他準備
發言。他見孝公眼望自己, 就挺了挺身子, 用洪亮的聲音發言
說:
&ldo;我認為: 遲疑而沒有決斷, 是不能成大事的。大王決心變
法, 請趕快考慮進行吧。不必顧慮人們的議論。&rdo;
公孫鞅! 這個使貴族害怕和厭惡的來路不明的人物, 居然
走上莊嚴的殿堂宣傳起變法革新來了。貴族們有的側著頭, 做
出輕視他的樣子; 有的氣鼓鼓地瞪著他。
商鞅不理會這些, 繼續說:&ldo;有傑出行為的人, 不免要受到世
俗的反對; 有獨特見解的人, 必然會受到別人的誹謗。&rdo;他表示了
對貴族的鄙視和藐視。
接著, 商鞅又斬釘截鐵地說:&ldo; 我認為: 為了國家的富強, 完
全不必按照舊制度辦事, 不必講究什麼古禮! 我們應該不顧一
切反對的議論, 立即變法!&rdo;
商鞅的發言, 引起貴族們的巨大震動。貴族們滿肚子不高
興, 又礙著孝公在場, 不敢出頭反駁。
會場上一陣沉默。
孝公這邊望望,那邊望望,嚴肅地問道&ldo;: 怎麼? 都贊成變法
了? 有意見就說吧!&rdo;
貴族甘龍憋不住了, 他剛巧坐在商鞅的前面, 這時回過頭來
對商鞅瞪了一眼,然後對著孝公,喊道&ldo;: 公孫鞅說得不對! 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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