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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單手,也可雙手,可同長,也可長短各一,對於李少澤而言非常實用。
「八斬」之名,也並非是刀械的名字,而是這套刀法的名稱。
李少澤既然準備學刀,自然側旁敲擊許久,對這門刀法也有所瞭解。知道八斬刀練的不是技巧,而是詠春核心的法度,永之八法。
何為法度?法度不是死板的技巧,而是刀法的運用之術。若是學通八斬刀,將八斬法度練深,到時拿到任何兵械,都能夠有效運用起來。
而武館的弟子們,聽見李少澤要學刀,表情都非常驚訝。
想不到一個習慣開槍打人的警察,不僅喜歡學拳,現在還要學兵械。
要知道就算武館弟子裡,學過八斬刀的都不超過五指之術。因為八斬刀和詠春拳的強身健體不同,是實打實的殺人術。
其中刀法套路是以詠春拳為根基,在鴉片戰爭時演化而來,專門為了肉搏殺人所創。
所以歷來詠春武師,傳授八斬刀都非常謹慎,非心地善良者不傳。
龍馬大叔盯著李少澤的眼睛,沉凝許久,才緩緩點頭:「也好,八斬刀本就是拳法的演化,門內都叫作合掌刀。」
「練刀如練拳,練拳如練刀,你這個階段學八斬刀,確實是個好時機,能夠把詠春練到深處。」
龍馬還以為,李少澤學刀是為了增加對詠春拳的感悟。
回憶這段時間的相處,他觀察李sir待人接物,知道他心地確實不錯。加上警察天然的光環加成,最終才同意李sir學刀。
「多謝師傅。」
李少澤拱手道謝。
龍馬大叔看見他眼裡躍躍欲試的目光,面帶笑意端起茶盞,喝了一小口茶:「學刀先不急,刀都沒有怎麼學?」
「武館裡的都是刀老,不適合新人用,所以學刀先打刀,這是規矩。」
李少澤聽到規矩連個字,頓時心頭一動。
他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平時幫龍馬大叔處理事務的阿明。
阿明一看是錢,頓時縮起手不敢拿。
「明哥,卡里就幾千塊,打刀的錢不該師傅出。」李少澤知道龍馬大叔不缺錢,也不稀罕這點小錢。
但這並不等於,就不需要這筆錢。
因為規矩就是規矩,在老派武師眼裡,非親非故,又不是關門弟子。
想要學藝,就必須要拿錢出來。
李少澤不給這筆錢,就是不給龍馬大叔面子。龍馬大叔不要這筆錢,就是不尊重自己的功夫。
「藝」之一字,千金不換。
在這種情況下,別人願意收你錢,真的是給你臉面。
龍馬自然不會扭捏,放下茶盞點點頭:「阿明,把卡收下吧。」
「我在港島有認識的打刀師傅,阿澤你過一週再來學刀吧。」
他沒問多少錢,幾千塊幾百塊,對於龍馬來說都不重要。
但他不知道,這張卡是芽子在接到那幾家實業公司的業務後,分給李少澤的獎勵,足足有三十多萬。
這筆錢,其實也算是他的零花錢。把這張卡交出去後,李sir就真的兩袖清風了。
接著又打了會拳,並且把銀行卡密碼告訴阿明後,李少澤便開車帶今村清子回家。
豎日,清晨。
李少澤剛剛走進西區警署,才將早餐吃完,就接到了入境署的電話。
「李sir,入境屬核對了航班資訊。」
「日籍女性,佐佐木穗子,32歲。早上乘私人飛機到港,在國際機場降落,已經出機場,目前入住半島酒店,包下了整個十三層。」
「許sir多謝了,最近其他日籍的入港人群……」李少澤用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