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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緘默眉頭一皺,問:“你就不能理解為我捨不得你嗎?”
我剎那抖了抖肩膀:“現在又不是演偶像劇。”
“寧舒呢?”我擋掉他要替我拉安全帶的手,顰眉問道。
言緘默輕輕拉開我的手,低下頭替我係好安全帶,等車子開動了,才清雲淡地說:“我跟她說我下午有事,讓她坐她家的車回去了。”
“那??????你既然下午有事,我自己走就好了,你快去忙你的吧。”我逃避著他的視線,說:“你真的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去。”
一路上幾乎沒有紅燈,不一會兒就從十二街開到了十三街,言緘默才動了動唇說道:“你有錢嗎,有鑰匙嗎?”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似乎手頭上有一塊鏡子能夠照穿我的內心一般。
車已經停在我家門前,我下了車,站在門口,疲憊得不停地打呵欠,等言緘默開了門,才恍恍惚惚地跟在他身後。
很奇怪,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我感到很安心,似乎只要他在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更不會感到寂寞。
言緘默,能不能不要對我那麼好,我會想很多,我會不自覺地想到你做的美味可口的有情感的飯菜,想到你做家務的時候忙碌的背影,想到去找逃課的你,找到後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想到你陪著我一句沒一句地在客廳聊天,
記憶因為情感而鮮活,那麼讓它或起來的情感是不是你帶給我的?
彷彿有一支沾水的毛筆,沾溼了我的雙目,我難過地揉眼睛,言緘默轉過來,握了握的手,皺著眉頭問:“你是不是不舒服?手怎麼這麼冷?”
我別過頭眨了眨眼,思緒被扯回來,擠出一絲微笑,說:“可能是覺得有點冷和累吧。”
我拖著步子走入屋內。
唉,心好亂,恨不得立刻靠近他,卻昧著內心拉開與他的距離。
……
按部就班的早晨,我困的不行,不得不向池雪櫻要了一包速溶咖啡,倒到杯子裡,拿著杯子到飲水機旁裝開水,拿著勺子攪拌好後,將杯子擺在窗臺上晾,就坐回座位上背書。
頭痛欲炸,從校慶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個多月,這幾個月來,貴族區的大家學習得不知天昏地暗,用李茗奇的話說: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想著就不停地打呵欠,連續多日睡眠時間不足五小時,自己的身體都不像自己的了,走一步路都好像馱著一堆散的骨頭,看著書上的字都有重影,一個字晃成兩個字,兩個字晃成四個字,然後又重合回到一個字。
瓏霜是我們之中最輕鬆的一個,因為他早早就完成了大學的學業,回來飄塔也是美其名曰:享受學院生活。想到這裡我和雙胞胎情侶恨不得用眼神殺他千萬遍解恨。
其次輕鬆的人就是言緘默,他似乎完全不把升學考試看成一回事,換句話說,升學考試對他來說像走個場一樣,所以他的心理負擔並不重,這可害苦了我,他隔三差五地逃課、缺課,我身為他的方糖,自然要到處去找他,這種情況持續到現在,頂多就是他缺席的次數減少罷了。
如果說李茗奇的成績是智慧與努力的結晶,那麼言緘默的成績全靠他本身的才智。
“霜哥,別玩我的頭髮了,我的頭快痛死了,我要是今天早上不背完這個單元的內容,明天的隨堂檢測我就去跳樓!”我憤憤地扭過頭去瞪了瓏霜一眼。
坐在我的後座的瓏霜收手,他知道打斷了我的思路,滿帶歉意地笑笑,他這麼溫和美好的笑容,如同寒冬偶見的暖陽,讓我緊張的心情暫時放鬆下來,我又怎麼可能對他生氣呢。
瓏霜取下了我髮尾的手帶,捧著我的頭髮,說道:“年糕,背書別死記硬背,理解至上。”
我微微點頭,這個言緘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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