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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眼前這個女人附著了不俗內力的爛銀槍,他就萬萬不敢用咽喉去接招。
這兩個人的對戰情形同樣被林中的白勝看在眼裡,與他之前的想像幾乎完全一致,就是嘛,空手者完全無法「搶入」照夜玉獅子身邊,那麼這場架該怎麼打?這場架根本沒法打,或者說這根本不是打架,這就是單純的挨刺,刺不著算他本事大,刺著了就特麼倒黴。
雖然不能據此確定這女人一定能夠獲勝,但至少已是立於不敗之地了。他現在唯一感興趣的事情是,美女的這杆爛銀槍究竟能不能刺穿生鐵佛的金鐘罩。
場中的戰鬥漸趨白熱化。轉眼間美女已經刺出了二十幾槍,一槍比一槍更快,一槍比一槍更狠,果然是槍槍鎖喉,看著架勢是必殺生鐵佛而後快,而生鐵佛的手掌動作頻率也已經相應加快,在胸前幻出道道虛影,只聽得「噹噹當」響聲不斷,一時之間未呈絲毫敗象。
與之前不同的是,在生鐵佛身後,那蟹頭論足的聲音已經漸漸稀了,終至鴉雀無聲,因為這些人同樣能夠看出生鐵佛的劣勢所在,而且他們已經看不清槍尖和掌影的交擊情形。這就說明瞭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女人的武功縱使不在生鐵佛之上,但至少比旁觀者要高出許多。
「這女人的功夫很強啊?」這是圍觀者最後的議論評價,人們紛紛看向第一個拍生鐵佛馬屁的邱小乙,均覺這人拍得有些過了。
白勝倒是沒有這種感覺,因為在他的視角里,這女人的一招一式和生鐵佛的每一次撥打拍擊都是清晰可見的,在他看來這兩人攻守的節奏和速度都屬於正常,不像當初郭盛和張用對打時的拖延和緩慢,但也不至於令他這個旁觀者目不暇給。
他唯一的想法只是,看來這場架是用不著我幫忙了。
只是他剛剛想到此處,就聽見生鐵佛發出一聲暴喝:「小的們!刀來!」
隨著他這一聲喊,身後人群裡的一個手持朴刀的和尚立即走出,將手中這柄朴刀向前高高拋起,那朴刀飛至生鐵佛頭頂空中便即開始下落,「噹噹」兩聲拍擊的聲音之間,生鐵佛已經騰出一隻手高過頭頂,憑空一撈便準確地將刀柄撈在手中,隨即哈哈大笑:「小娘們兒果真有兩下子,竟然逼得佛爺動了兵器!也罷,就讓你見識見識佛爺的破戒刀法!」
狂笑聲中,場間形勢已經逆轉,雪亮的刀光如同匹練般劃破夜幕,反將女子的長槍卷裹其中,隨著一陣陣刺耳的「蒼啷、嘩楞」的鏗鏘金鐵刮擦聲響與狂笑交織一處,聽得人們頭皮都有些發麻,女子的長槍已經被壓製得施展不開,而生鐵佛則已經邁開大步勇往直前,逼得照夜玉獅子連連後退。
邱小乙的馬屁聲隨即響起:「看見沒有?我師兄現在使的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的破戒刀法,這刀法講究的就是大開殺戒,只攻不守,這娘們兒只憑區區楊家槍如何抵擋得住?我剛才就說我師兄是憐香惜玉,不捨得傷了這小娘皮,現在你們信了吧?」
「原來如此,崔大師果然威武!」
一時間那些鼓吹拍馬的聲音又多了起來。
比眾人更加明瞭的是白勝,他當然更可以看清美女的頹勢,而且他認為生鐵佛還沒有傾盡全力,因為生鐵佛的刀法只針對女人的槍尖和槍桿,並沒有往女人的下肢以及馬匹身上招呼,這明顯是淫心不死的打法,想要生擒美女。
眾說紛紜中,那美女自然不肯束手就擒,她忽然變換了槍法,不再一味地追求鎖喉,而是將槍尖抖出一朵朵槍花,照著敵人的左右雙肩以及胸膛扎刺,同時希望令生鐵佛的朴刀無法準確地壓制。被動的局面稍稍得到了緩解。
生鐵佛卻笑道:「喲呵,改成梅花槍了?不是佛爺看不起你,你這梅花槍在佛爺面前照樣沒有半點用!」說罷他也一改之前的戰術,不再去尋找槍身壓制,而是在一次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