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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論怎麼想,他們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一刻,不僅六個和尚驚呆,包圍在兩男一女周圍的眾武者驚呆,就連嶽雲、王重陽和林朝英也都驚呆了,因為他們分明看見敵人的拳腳兵刃乃至暗器打中了自己的身體,然而自己的身體卻全無痛癢,就彷彿根本沒有捱上這麼幾下攻擊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殺光這些為虎作倀的鷹犬!」林朝英最是殺伐果斷,這當口她才不會去想這件怪事的原因,她要趁機殺人,她之所以混入白晟的新娘子隊伍,本來就是為了殺死這些魚肉百姓的惡人的。
說完這句話,她當先縱身而起,將本已收入懷中的金鈴索再次打了出來,這金鈴索傷不著少林和尚,卻不等於傷不了其他人,只三兩招過後,六名和尚的外圍就倒下去一片。
「點子扎手!」一名少林僧驚聲暴喝,隨即召喚那兩名斷了臂骨的少林僧:「虛妄,你們倆速速返回少林,把師父請來!不然」
沒等說完,這個和尚的腦袋上就捱了嶽雲一記銀錘,身體就如同被抽了筋一樣軟塌塌地委頓了下去。
原來嶽雲和王重陽也已反應過來,何必去管為何敵人傷不了自己?趁機殺了這些兇徒惡棍才是正經。
嶽雲是尾隨林朝英而來的,他出現在這裡的本意是給林朝英幫忙,而王重陽卻是聽說了汴京城這些漢奸的惡劣行徑,義憤填膺之下,專門來殺韋賢達和白晟的,既然來的目的就是殺人,又豈能在局勢最有利的情況下猶豫不決?
這三人一開殺戒,場面頓時變成了一邊倒的局勢,兩男一女有一個算一個,各個都不怕敵人的攻擊,不論是拳腳兵器還是暗箭冷槍,盡皆傷他們不得,反過來他們的長劍金鈴銀錘可不是吃素的,只攻不防之下,出手就有,招招奪命。
如此一來,旁邊那些不能打的賀客可就都嚇著了,紛紛跑出樓外,韋賢達也覺得不太對勁,便低聲建議白晟道:「要不,咱們跟他們講和吧,我總覺得這事兒跟白勝有關。」
白晟卻是不以為然,那聲音是白勝的不假,可是語聲過後都已經有一會兒了,白勝為何還沒現身?說不定就是有人假冒模仿白勝的語聲來嚇唬人的,更何況自己和白勝有著近親血緣,就算白勝本人來了又怎樣?也不至於要了自己這條命去。
更何況,就算他白勝不給自己這個當兄弟的面子?總得給自己父親一個面子吧?
反過來要是自己現在就跟這三個乳臭未乾的小傢伙求饒,那不是把老白家的臉給丟盡了?將來還怎麼在汴京城裡混?那些在自己一句話之下就乖乖送出妻子女兒的刁民們還不得趁機造反啊?最少也是揚眉吐氣。
老百姓有揚眉吐氣的資格麼?
所以他搖頭表示拒絕,說道:「別急,守城大軍轉眼即到,就算這三人渾身是鐵又怎樣?能打幾根釘?」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在白勝的耳中,白勝就忍不住嘆息一聲,心想:這真是天作孽尤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我本來還不想大義滅親的,但是既然你們倆這樣作死,我又何必攔著?就還老百姓一個朗朗乾坤好了。
他隨即把武魂延伸到了皇宮之中,在一間裝修華麗、色彩曖昧的房間裡找到了韋賢妃,傳音道:「韋姐,不是兄弟我不看你面子,實在是你那弟弟太沒分寸了,今天我為民除害,咱們姐弟倆的感情也到此為止吧,只希望你今後能夠收斂一下,不要侵犯百姓的利益。」
韋賢妃正在和她新收的一個面首行雲布雨,聽到白勝的聲音響起,只嚇得從面首的身上滾落床下,顧不得穿衣,一邊磕頭如搗蒜,一邊哭泣道:「白勝,你還活著啊?姐姐我以為你已經死了,不然我一定為你守節」
「呵呵,算了,咱們倆本來就是異姓姐弟關係,哪有姐姐為弟弟守節的?這守的是哪門子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