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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傻!”阿亞顫抖,哭泣。
“不,不是我。”韓邵文否認,“是皇兄,那時我們走到橋上,他似乎聽到了什麼,向對面看了很久,然後……”
韓邵文認真地看著阿亞的眼睛:“然後他自己跳了下去。”
阿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睛閃爍:“這,不可能,皇上到現在還沒醒。”
“但他確實是自己跳下去的!”韓邵文大聲。
“有誰會相信,大家都認定是你所為,說你要謀朝篡位!”
“我一心為大慶,怎麼可能有謀害之心!”
“那就是……”阿亞猜測道,“那就是有人要陷害你,而那個人就是皇上!”阿亞的嘴巴幾乎可以塞進一個雞蛋,她也是聽過韓邵晟在當上皇帝以前是剷除了所有的兄弟才位登大統的。
“不。”
“怎麼不可能,他弄死了那麼多兄弟,不差你一個!”
韓邵文原本低頭不語,懷藏心事,但阿亞這麼說,他有些興奮:“你在關心我?”
突然話題被韓邵文一轉,阿亞像被戳中要害般。
“你關心我。”韓邵文肯定道,“你來看我,你怕我出事。”
阿亞忍耐了會兒,北方的女子到也豪邁,不臉紅不心跳:“你都快死了,你死了誰娶我!”
辰時的早晨。天是灰的。
韓邵晟皺著眉,小李子守在一旁。
“皇上,您醒了。”見韓邵晟要起來,小李子趕緊上去攙扶。
“我睡了多久。”
“您昨晚落水,現在是辰時了。”
“辰時?”韓邵晟想了想,“快上朝了吧。”
“還有一會兒,之前一直是何大人照顧您。”
“何青?”
“是。”小李子點頭,“但不知為何,剛一會兒奴才準備來換班時,何大人已經不在了。興是去了桃園吧。”
去了桃園?也就是說,那是個夢?
韓邵晟喝了口參茶:“他大概休息去了。”
“對了皇上,這王爺已經關押了,正等候您的審理。”
“關押?”韓邵晟端茶杯的手停住,轉頭看向小李子。
“對呀,不就是他將您推進河裡的嗎?這大冬天的,皇宮上上下下都驚動了!”
“譽龍呢?”
“這,他有些私事,奴才已經叫人找去,估計過會兒就來了。”
“阿青來的時候帶著旒彮?”
“就是那個遊醫?他似乎與柳侍衛一起走了。”
“多久?”
“很久了,也有一兩個時辰了吧。”
聽到這個答案,韓邵晟手裡的茶杯已經摔碎在地上:“快派人去找!一定找到!”
☆、第 38 章
白霧瀰漫的竹林,在清晨的微光中,總試圖在藏匿一些事物。
在連線不斷的竹子之間,兩隻緊扣的手在急速賓士,停停走走,從未分開過。
“不,不行,我跑不動了!”旒彮大呼一聲,倒在地上喘氣。
柳譽龍跟著停下,過去拉他:“不行,跑出這裡到外頭去,後面他們追來,到時候很容易被暗算。”說著往跑來的路上張望,又去催促旒彮。
“阿!”旒彮叫痛。
“怎麼了?”
“我抽經了。”旒彮痛苦地敲著腿,因為之前跑得太激烈,一下子停下來腿就抽經了。
“不行。”他們的腳程不能停下來。要是隻柳譽龍一人還好,現在帶著個不會武功的旒彮,腳程本來就慢不說,很有可能就會被趕上。
遠處的竹子已經開始傳來響聲,不能看清,但那種逐漸逼近的感覺,柳譽龍身為一個習武之人是能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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