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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邊的手臂,反正他要求的,不咬白不咬!於是我張嘴在他凸起的臂肌上咬了下去。
當然,我是不會承認這傢伙的肉咬起來口感很好的。
邊咬邊用餘光看著西索,他也一臉愉快地看著我,任由我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胳膊咬出幾個血印。
西索扯著嘴角笑得很詭異,時不時從他嗓子裡飄出來幾聲低沉的悶哼,好像很舒服很享受的樣子,並且因為完全窩在他懷裡,因此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某個部位的凸起……
這傢伙果然是受虐狂、大變*態!我恨恨地想著,於是越發用力地把牙齒嵌入他的肌肉。
雖然我自己也咯的牙疼,但看著他手臂上我的傑作,我沒由來有點得意,大概迄今為止我是第一個在這傢伙身上留牙印還完好活著的人吧。
等我咬夠了,西索忽然又變了臉色,擺出一副冷淡的表情將我一把拋了出去,要不是我反應快,照這力道和高度,估計要摔個關節脫臼。
安全著地後,我抬頭,看到西索已經走到了窗戶邊,似乎打算離開,然後回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提醒你一件事,信任這種東西,要適可而止喲~~~”
說完,一眨眼間消失不見了。
什麼意思?
我細嚼著西索的話,感到迷茫——他好像是要我別太輕易付出信任,可是,是針對誰呢?是別的人,還是他自己?
不懂,我還是睡覺好了,誰知道他這話是不是一時興起隨口說的。
入夢之前,我模糊地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我剛才,是不是全程都在被他吃豆腐?
凸=皿=凸,西索我恨你,你給我記住了,總有一天我要全部吃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留言的人真的好少,每次寫作者的話的時候,都感覺在自言自語QUQ
☆、Chapter…38
瑞文奇說還有很多事情想和我們聊一聊,但在第二天,我們卻被告知,屋主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幾天之內不會回來。
我不知道瑞文奇去了哪裡,他整整三天沒有出現,而在這三天之內,我和盧卡幾乎過著豬一樣的日子,不但吃喝有人伺候,每天更是在陽光燦爛中醒來,在安然平和中睡去。
這期間,西索幾乎不曾出現,要不是偶爾能在走廊上碰到他,我幾乎要以為他已經離開了這裡。
他總是有各式各樣的事情要忙,他總是一個人,行色灑脫,來去自如。
而我仍然沒有搞清楚,他至今還沒離開對原因。
三天以來,盧卡的臉色一直都很不好,看上去非常疲憊,我問起原因的時候,那小子皺著臉,一副難受的表情:“我睡不著。”他說,“也許在流星街骯髒發臭的下水道里我還能睡個好覺,這裡的床確實很軟,但是……我不習慣。”
我有點了解他的這種感受,其實在這裡的每一個晚上,我都是翻來覆去直到半夜,腦子裡空蕩蕩的,這裡的氣氛平靜得讓人害怕。
在經歷這大半年來的種種變故後,我漸漸地不再適應這種正常人的生活了。
也許在西索或者蜘蛛們的身旁,我還能發個困,打個盹,還能沉著冷靜地睡一會兒,畢竟那種充滿警覺的生活節奏,才真正讓我覺得安心。
除了睡得不好,還有一件讓我在意的事情。
之前第一次進入這座莊園的時候,我曾感覺到的那種環繞四周的強烈的念氣,現在逐漸消散了。實際上那種念氣不會讓人討厭或戒備,感覺上並不危險,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也許這並不意味著什麼。
總之雖然有點在意,但我並沒有細想。
時間一晃而過,就這樣拖到了8月13日,旅團的集合日逐漸逼近,我不得不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先離開這裡,既然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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