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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疼白了臉,卻緊咬牙關,沒有發出半點呻吟。
元藐端坐帥位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切,旁邊的天心看得心噗噗亂跳,幾次想出口攔阻又忍了回去,侍立在側的飛鷹緊閉雙唇,臉上肌肉抽搐。
“想必花兒不是你的真名,混入軍營,行刺主帥,果然有膽色。本王也不難為你,且表明身份,道清緣由,只要說得有理,本王絕不留難。”
“呸。”花兒往地上啐了一口:“你們這些狗官,無信小人,姑奶奶再也不會上你們的當,有本事就殺了我,別妄想我會屈服!”
“要人屈服不見得非得殺了他!”元藐眯著眼不急不躁的說著恐嚇的話。
“王爺,交給屬下,壯漢也熬不過兩個時辰,何況一個小丫頭?”那守衛想必是逼供的行家裡手,主動請纓。
天心這下坐不住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對一個女孩動用酷刑,正想把日內瓦公約精神給他們宣傳宣傳,給他們講講優待俘虜的政策,卻聽元藐說:“王妃面前,不要弄那些血腥的名堂。”
這就對了嘛!還是自己老公講人道,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還沒來得及讚許,元藐又說:“在空曠處弄個囚籠關進去,不給她吃喝,本王看她能撐幾天?”
“是。”守衛興高采烈的押著花兒出去了,留下王妃娘娘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地瞪著王爺。
故意不理會天心的目光,元藐反而嚴厲的盯著一言不發的飛鷹:“你不該犯這樣的錯誤!是什麼矇蔽了你的眼睛?干擾了你的判斷?”
飛鷹跪在地上領罪,還是不說話。元藐注視他一會兒,目光漸漸柔和,嘆了口氣道:“她不是飛燕!”一句話令飛鷹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元藐又說:“人交給你看管,我料她不是一般女子,定會有人劫囚,咱們來個甕中捉鱉。”
大帳只餘他們夫妻二人,元藐這才迎上天心指責的目光:“怎麼?不忍心?”
憋了這麼久終於可以爆發了,天心拿出闊別已久的在辯論賽場與對方辯友唇槍舌劍的氣勢噼裡啪啦的發難:“我不期望你懂得人道主義精神,也不指望你能對敵人心慈手軟,但她是個女人,你怎麼能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待一個女子,難道除了馴服她就沒有辦法贏得勝利?你算什麼戰神?算什麼男人?”
本是笑眯眯的看她發飆,但聽到最後一句元藐坐不住了,伸手用力一扯把兀自小嘴不停的人拽進自己懷裡,陰沉的說:“本王這就讓你知道你的夫君是不是個男人!”
見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天心用盡全力捶他:“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哎,就怕你跟我說正經的。”放鬆了手上的力氣,元藐不再逗她:“放心,我只是用這個法子激怒她的同黨,讓他們冒險救人,有更多的人落網我們才能查出這次叛亂的真相。最多餓她一天,連你都不捨得,你想她的親人能捨得?”
“就算一天不吃不喝也是很難受的!”天心的火氣下去了一點,但還是不滿的嘟噥著。
“我小時候曾經五天不吃不喝,不是也沒死嗎?她既然能做刺客,這點苦應該受得了。”元藐說的輕描淡寫,卻引起了天心的注意。
“你為何會五天不吃不喝?”
“當然不是我自己願意的。”元藐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慢慢述說往事:“那時候我十歲,遠之大哥十二歲,我們偷偷跑出關外打獵,結果遇到韃靼人的巡邏隊被抓了。還好他們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沒有費力氣一刀把我們殺了,卻把我們關在囚籠中留在外面日曬夜露,不給一點水和食物,幸虧後來義父及時趕到。”
他說的輕鬆,天心卻不難想象十歲的孩子五天五夜水米未進,還被關外的驕陽暴曬,凜冽的寒風吹刮,夜晚的嚴寒煎熬,能活下來真是奇蹟!憐惜的撫摸他的臉:“那時候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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