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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義城的神色平靜無波,他收回手,輕描淡寫地說:“沒那麼嚴重。”
看著面前有點眼熟的軍人同志,女子思考了下說:“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見過。我腿受傷,你的診斷是疲勞性骨折。”赫義城的記性是極好的,他其實已經在第一時間認出了她。
女子拂了下長髮笑了笑:“我想起來了……”
急步走過來的賀泓勳打斷了他們,他沉聲責備道:“你是怎麼走路的,以後別穿高跟鞋了。”他就不明白了,已經不矮了,偏偏還要穿細跟的鞋子,看上去隨時都有摔倒的危險。
“還不是為了追你,要是我摔倒了,你要負責……”女子不滿地皺眉,注意力因為賀泓勳的出現被轉移,她意外他會在這個時間來醫院,擔憂地問:“你怎麼來了?腰又不好了?我不是告訴你要注意休息,減輕負重麼,你是不是又搞魔鬼訓練了?”她的發問有如連珠炮,責備與關心同時表達。
常有人說軍人的身體是飽受催殘的,偵察兵出身的賀泓勳更是不可避免地落下了病。幾年前,他在一次軍官比武中不慎受傷,不甘人後的他咬牙挺到最後,腰部的骨折脫位沒能得到及時的治療,儘管後來有藥物治療和理療輔助,由於他急著回部隊搞整裝訓練,治療得並不徹底,遺留下慢性腰痛的毛病。
很巧的,赫義城的小腿骨折也是傷在那次比武中。年輕氣勝的他為了拿下全能冠軍,加大了訓練強度,結果就在他鉚足了勁準備衝刺追上賀泓勳的時候,之前隱隱作痛的右腿一陣鑽心的疼,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身體直直栽倒下去。到醫院檢查後被診斷為疲勞性骨折,是肌肉反覆運後產生緊張與淤血,因為沒能及時吸收運動所產生的震動,使外力直接傳到骨骼,引起的骨裂,而主治醫生碰巧就是眼前的長髮女子。
賀泓勳和赫義城的相識就緣於那次比武,年輕軍官裡兩個勢均力敵的人第一次較量,可謂兩敗懼傷。以至在之後幾年裡,一旦碰上,他們就有較不完的勁,誰也不服誰。
向來怕被嘮叨的賀泓勳眉頭一皺,他略有些不耐煩地糾正:“是錘鍊尖兵。”
“我管你是捶還是打,反正你們偵察兵訓練就一個字:狠。”
“說白了就是往死裡整,整不死就是偵察兵了。”賀泓勳不急不緩地介面,見她還要說什麼,他搶白道:“我沒事,腰最近挺好。過來,我給你介紹……”
這時,一名年輕的護士從樓梯上跑下來,急匆匆地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賀醫生,你可來了,病人的情況有反覆,你快去看看吧。”
“怎麼回事?昨天情況不是很穩定嗎?”賀雅言神色變得凝重了幾分,身為醫生的責任感令顧不得其它轉身就要隨護士上樓,走出兩步又快步折回來,對賀泓勳說:“我先去看病人了,你的腰要隨時注意,再犯的話真讓你住院,我管你中校還是上校,非常時期,統統無效。”
話音未落,她再次轉身離去。經過左銘煌身邊時,猛然發現有一個俏麗的女孩兒站在他旁邊,她的神色露出幾分疑惑,在護士的催促下,她急跑著與他擦身而過,連個眼神交流也沒有。
由於赫義城和左銘煌在場,牧可壓下心中的疑慮,開始體檢。對於左軍醫的全程陪同,她心裡多少有些排斥,又不想當著別人的面違逆小舅舅,只好乖乖聽話。不過,她還是不肯放棄機會勸說左銘煌忙自己的事。
“左醫生,我年年都來檢查,程式可以倒背如流,科室閉著眼晴也能摸進去,你那麼忙不用管我的。”
“沒關係,反正我今天也沒什麼事。你空著肚子來的,我在的話能快點,完事了我請你們吃午飯。”左銘煌的語氣是溫和的,態度是堅決的,他說:“可可,你越大越見外了,說了多少次還叫左醫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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