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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還覺得, 這些器具除秤錘是鐵製的以外, 其它都是木製

的, 不能永久儲存。所以他又叫有關的官員做了青銅的尺和升

, 分發到各縣去。

統一了度量衡, 使官府和民間物資的收支、統計、買賣、調撥

都比較方便, 有利於各地經濟交流, 也有利於發展生產。

商鞅把統一度量衡看成是加強政治統一的一種手段, 他十

分重視這件事。每逢新縣官上任的時候, 他總要叮囑說:

&ldo;度量衡制度也是一件大事, 不能疏忽。要隨時檢查, 不能

讓壞人鑽空子!&rdo;

62 上編:商鞅變法

強國夢成真

老百姓富了

商鞅面前擺著幾卷長長的竹簡, 上面列舉著變法以來, 各縣

每年報來的耕地數字、土地稅數字, 還有官府倉庫中歷年積存的

糧食、絲帛、麻布的數字。他把今年結算出來的數字填進了竹

簡, 滿懷喜悅地再把全部數字檢查一遍。他看到: 雖然各縣有些

差別, 並且有兩年出現過下降的傾向, 但總的說來, 這些數字是

逐年上升的。特別是廢除井田制以後, 上升更快。比起變法以

前, 秦國確是大大地富裕了。

這時, 屍佼進來了。商鞅叫:&ldo;恩師, 請來看!&rdo;他把幾個關鍵

的數字指給屍佼看。屍佼高興地點著頭。

&ldo;這是我們進行改革的成果!&rdo;商鞅自豪地說。

屍佼笑了。他脅下夾著幾卷公文, 這時舉起來向商鞅一揚

道&ldo;: 你不要以為那些迂腐的儒生都在向隅而泣。他們有的人正

在給大王歌功頌德哩!&rdo;

他解開一卷公文說:&ldo;這是一個腐儒上書給大王, 在那裡大

唱頌歌。&l;施德行仁, 禮樂皆興&r;, 還有什麼&l;繼文、武之功業&r;, 把

大王捧成周文王、周武王的繼承人啦!&rdo;

商鞅哈哈大笑道&ldo;: 他們攻擊咒罵沒有罵倒我們,就想吹吹

強國夢成真63

捧捧, 把我們引向邪路。&rdo;

初冬的陽光射進窗來, 商鞅感到周身溫暖。他忽然動了出

遊的念頭。他說&ldo;: 恩師,我年輕的時候,喜歡逛逛市場和郊野,

打聽一些民間情況, 增長了不少的知識。現在官做大了, 結怨也

多, 為了安全, 沒有衛隊就不敢出門, 所以就不大有機會和老百

姓見面。我現在只能從竹簡上看到變法的成果, 而有些吹捧的

話卻使我深為懷疑。恩師, 我真羨慕你, 能夠自由地到外面去看

看, 我可不行啊!&rdo;

屍佼雖然年老, 卻興致勃勃。他慫恿商鞅說:&ldo; 你不會化裝

成一個小官, 到外面去看看嗎?&rdo;

商鞅立即同意了。他派人把那些統計資料送進王宮給國王

看, 然後換了衣服, 和屍佼偷偷出了大良造府, 騎馬直奔城外。

田裡的莊稼已經收割, 孩子們在田裡放牧牛羊。有人挑著

肥料, 送往積肥的坑裡。路旁有個村莊, 莊前桑樹成行。商鞅和

屍佼下馬進村, 村裡一排茅草房, 好幾家視窗傳出了織布聲。門

外場地上, 有人在剝麻、編竹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