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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搖搖晃晃地行至高速, 靈九靠在楚穆胸口睡覺，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唇角愉悅的翹了起來。

&ldo;不知道何主任那邊怎麼樣，有沒有說動陳部長, &rdo;劉薇發愁道，&ldo;這可是要判死刑的啊。&rdo;

楚穆用手指颳了刮靈九的側臉，觸手柔軟嬌嫩，是少年人特有的青春感覺, 心情頓時大好，撇了撇嘴，&ldo;要不，我還是帶阿九跑路吧。&rdo;

&ldo;閉嘴!&rdo;劉薇怒道，&ldo;我們狐……胡靈九小同志跟著你吃不好睡不好!你打算讓他以後也這樣?你的人生已經走過一半沒有關係!人家還是個十九歲的孩紙啊!&rdo;

非天‐‐楚穆那英俊瀟灑帥氣逼人的身體送回十七局，整個國安上上下下都舒了口氣，陳清華滿意之餘，開始興師問罪了。

&ldo;在龍組實驗室的時候，非天的防護罩明明可以及時轉移許可權，是誰開啟安全防護導致我不能及時控制防護罩的?&rdo;

&ldo;胡靈九逃出實驗室的時候，是誰關掉法陣開關的?&rdo;

眾人不語。

呂飛犧牲、鄭法祖慘死、童謠重傷，十七局可謂大傷元氣，楚穆身為臨時政委，罪責難逃。

辦公室裡，楚穆和靈九的手還拷在一起，創可貼貼了一身，連去醫院的機會都沒有。

陳清華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ldo;楚隊啊，你可是太辜負我的信任了，原本上面是要正式提拔你取代鄭法祖的位子，你看看……&rdo;

楚穆忙道，&ldo;請組織給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rdo;

陳清華眼角抽搐，將一份檔案狠狠摔在桌子上，&ldo;自己看!&rdo;

&ldo;世界宗教交流大會?&rdo;楚穆道，&ldo;我親自去?&rdo;

&ldo;你和胡靈九。&rdo;陳清華道，&ldo;任會長親自點名要你兩，組織決定給你一個無期徒刑，緩刑一年，我知道你和何主任是師兄弟是吧。&rdo;

靈九點了點頭。

&ldo;把你師傅接到北京來，&rdo;陳清華道，&ldo;何堪取消所有出境資格，每星期去公安局報到一次，懂嗎?&rdo;

&ldo;師傅年紀大了!&rdo;靈九驚道，&ldo;他不能這麼長途跋涉!&rdo;

陳清華冷笑，&ldo;派專機去接，和你們一塊過年，嗯?&rdo;

楚穆捏了捏他的手指，示意靈九不要再說了。

靈九的內疚和自責嘩啦一聲充滿胸腔，憋地難受，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清華擺了擺手，勤務兵立刻上前，將兩人的手銬解了下來，&ldo;出去吧。&rdo;

何堪接到禁止出境，還要每星期去當地派出所報到一次的處罰，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又看到師傅要來北京，倏然出了一身大汗。

他們已經二十年沒見過了。

聖誕節，劉薇給所有人發了聖誕節禮物‐‐一個呆呆的，笨笨的聖誕老人，女生分得一套化妝品，男人們各自得了好煙好酒，年終獎則全部泡湯，除了萬人迷倉央嘉措。

是夜，倉央嘉措決定用自己的年終獎請大家吃飯。

酒桌上推杯交盞，不可一世的楚穆親自給倉央嘉措敬酒鞠躬，為了生死不明的童謠，倉央嘉措則擺了擺手，&ldo;食夢貘是有靈的，他會看到楚隊的心思。&rdo;

&ldo;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太師傅哎，保佑咱家阿九平平安安從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