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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此臣之所師也。君無術則弊於上, 臣無法則亂於下, 此不可

一無, 皆帝王之具也。⋯⋯

公孫鞅之治秦也, 設告相坐而責其實[ 3 ] , 連什伍而同其

罪, 賞厚而信, 刑重而必。是以其民用力勞而不休, 逐敵危而不

卻。故其國富而兵強。然而無術以知奸, 則以其富強也資人臣

而已矣。及孝公商君死, 惠王即位, 秦法未敗也, 而張儀以秦殉

韓、魏。惠王死, 武王即位, 甘茂以秦殉周。武王死, 昭襄王即

位, 穰侯越韓、魏而東攻齊, 五年, 而秦不盆一尺之地, 乃成其陶

邑之封。應侯攻韓, 八年, 成其汝南之封。自是以來, 諸用秦者,

皆應、穰之類也。故戰勝則大臣尊, 盆地則私封立, 主無術以知

奸也。商君雖十飾其法, 人臣反取其資, 故乘強秦之資, 數十年

336 附錄

而不至於帝王者, 法不勤飾於官, 主無術於上之患也。⋯⋯

商君之法曰&l;: 斬一首者爵一級, 欲為官者,為五十石之官。

斬二首者爵二級, 欲為官者, 為百石之官。官爵之遷與斬首之功

相稱也。&r;今有法曰&l;: 斬首者令為醫匠。&r;則屋不成而病不已。夫

匠者手巧也, 而醫者齊藥也, 而以斬首之功為之, 則不當其能。

今治官者智慧也, 今斬首者勇力之所加也。以勇力之所加而治

智慧之官, 是以斬首之功為醫匠也。⋯⋯&rdo;

7 【韓非子五蠹篇】

今境內之民皆言治, 藏商、管之法者家有之, 而國愈貧, 言耕

者眾, 執耒者寡也。

8 【李斯諫逐客書】

孝公用商鞅之法, 移風易俗, 民以殷盛, 國以富強, 百姓樂

用, 諸侯親服, 獲楚、魏之師, 舉地千里, 至今治強。( 錄自史記李

斯列傳)

9 【呂氏春秋長見篇】

魏公叔座疾。惠王往問之, 曰:&l; 公叔之病甚矣。將奈社稷

何?&r;公叔對曰:&l;臣之御庶子鞅, 願王以國聽之也; 為不能聽, 勿

使出境。&r;王不應, 出而謂左右曰:&l;豈不悲哉! 以公叔之賢, 而今

謂寡人必以國聽鞅, 悖也夫!&r;公叔座死。公孫鞅西遊秦, 秦孝公

聽之。秦果用強, 魏果用弱。非公叔座之悖也, 魏王則悖也。夫

悖者之患, 固以不悖為悖。

10 【呂氏春秋無義篇】

公孫鞅之於秦, 非父兄也, 非有故也, 以能用也。欲堙之責,

非攻無以。於是為秦將而攻魏。魏使公子將而當之。公孫鞅

之居魏也, 固善公子, 使人謂公子曰:&l; 凡所為遊而欲貴者, 以

公子之故也。今秦令鞅將, 魏令公子當之, 豈且忍相與戰哉。公

子言之公子之主, 鞅請亦言之主, 而皆罷軍。&r;於是將歸矣, 使人

附三:中國古代史籍關於商鞅的記述(摘要) 337

謂公子曰&l;: 歸未有時相見,願與公子坐而相去別也。&r;公子曰:

&l;諾。&r;魏吏爭之曰:&l; 不可。&r;公子不聽。遂相與坐。公子鞅因伏

卒與車騎, 以取公子。秦孝公薨。惠王立。以此疑公孫鞅之

行,欲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