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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辛苦是有價值的。。。。。。
當晚,李娟陪我回休息室時,要我有心裡準備:今後我的工作和學習又會發生巨大的變更。可能,我必須從零開始,系統地學習醫學。
說到這,李娟也不免表露疑問。儼然按照她的醫學經驗,部分失憶病人不可能像我這樣,整一個職業板塊完全失去了記憶,且不因重溫而有所恢復。
我對此無言以對。
她又再三慰撫我:醫學上多的是無法解釋的問題,因而這不會影響我的學習和工作,只要我有決心。
我想說,其實我擔心的是黎若磊他們。就齊瑜的說法,儼然他們在這方面的醫學知識要比李娟深廣,疑惑更重。
走到半路,李娟被齊瑜一個電話召走了。
經我旁敲,是齊瑜他們向李娟要了我做微管術時的全部術程錄影。可能是要跟劉薇以前的手術錄影做比較。就不知他們是否能看出端倪。
面對事態意外發展,一夜惶然過後,我反而冷靜了下來。或許說,自從離婚失去女兒後,我尚有什麼可害怕失去的?他們想怎樣就怎樣吧。。。。。攪拌著早餐的粥水,我不由勾起一絲冷笑:卻是想看看,他們能把我怎樣了?
事實證明,兩日過去,我沒有撞遇他們,他們暫時不能把我怎樣。
而這兩日來,我承擔管床醫師的責任,盡心陪伴林董。
這位五官嚴謹的老人在術後隔日清晨見我,第一句就是:“你為什麼如此盡心救我?”
“我只是想救你。”
老人看我答話時一臉坦承,霍然大笑。
“爸!”林秀茵不滿地叫喚。
“秀茵,你也得回公司了。我病了,我們公司的員工可沒病,公司需要照常運轉。”老人嚴辭驅趕女兒。
林秀茵拿起名牌手提袋,深深地瞅望了我一眼,才離開病房。林董的隨身秘書尾隨而去。
高階單人病房,剩下我和老人。
他向我招招手:“過來坐我床邊。”
我打賭他也不是老虎可以吃了我蕭唯,大方走過去落座。
“改日我一定叫秀茵好好跟你道個謝。”
老人出乎我料想的通情達理,我警惕地嗯了聲。
林董又上上下下掃量我,咳了一聲說:“會下象棋嗎?”
“會。”
“陪我玩幾盤吧。”
“你需要休息。只能玩一盤。”
“三盤。”
“兩盤。”我皺眉。
“兩盤半。”
我愕然:“兩盤半怎麼玩?”
“四捨五入,就是三盤了。”不愧是商場上的老將,還能這樣殺價還價的。
“兩盤四點四。”我黠慧地挑眉。
老人又是一陣大笑。
我發覺,林董的笑聲非常爽快,不似是個陰險狡詐的商人。再說,他的女兒林秀茵是對我懷有敵意,但就為人而言,並不是個專門做壞事的女人。
在床上桌放下中心提供的棋盤,老人與我興致勃勃地對弈。
“你的棋力很不錯啊。常對弈嗎?”老人殺到半盤對我說。
“我媽媽從小就教我。”我老實答。
“也是,聽秀茵說,你在醫學院時成績就已經非常優秀了。”老人一語雙關。
那是劉薇,不是我。我在21世紀中考時剛好高燒,一門科目沒考,落榜後隨便入了家不起眼的職中,畢業後就出來工作了。對此,我並沒有太多的遺憾。與母親相依為命的我,從小就明白,錢,房子,名利,很多都是虛無的。最重要的還是——
“家人的平安和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聽我坦白的心跡,老人手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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