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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了鞋後範清言又怒瞪了劉恆道一眼,劉恆道腳下的布襪已經好幾天沒洗了,已經成灰色的了,劉恆道尷尬的笑了笑,最後還是爬上了範清月的床,範清月也只不過白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盤膝坐下後劉恆道開始緩緩的運氣,做好準備後輕輕伸出了雙手,一按觸控到了範清言的後背,範清言的身體輕微的一抖後恢復了平靜。
劉恆道想知道自己身體中的這股內息是不是真的可以讓別人的內功增加很多,所以要做一下小實驗,雖然有些危險可劉恆道卻不知道,在他看來只不過就是用自己的內息到範清言的身體之中走幾圈罷了,劉恆道可以十分精準的控制自己身體中的內息流向,精神運用之下他不但可以內視自己身體中的經脈走向,還可以清晰的看透範清言身體中的經脈走向,用神念和視覺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神念要比視覺細緻的多,準確的多,也清晰的多。
“難怪難怪,原來如此啊”,用神念掃視了範清言身體中的經脈後劉恆道有些恍然了,自己身體中的經脈要比範清言身體中的經脈粗很多,而且也流暢很多,就是因為從玉佩裡衝進自己身體中的那股氣息不停的沖刷自己的經脈造成的,足足沖刷了半年才造就了現在的自己,如果說自己身體中的經脈是寬大的馬路那範清言身體中的經脈就是泥濘的土路,而且還歪歪斜斜的,她下丹田中的內息更加少的可憐,只有一小團薄薄的白氣,看上去只有硬幣大小,憑藉這麼弱的內息又怎麼可能把經脈衝刷的通暢寬廣,
自己身體中的內息一衝進範清言的丹田之中,範清言本身的那股白氣就輕輕旋轉了起來,猶如一陣風颳來要把那股白氣吹散了似地,分出一部分內息後融進了那股白氣之中,範清言頓時感覺下丹田裡一陣的麻癢刺痛,而且下丹田有些漲漲的感覺,但範清言卻咬著牙挺住了,深吸了一口氣劉恆道用自己的內息開始擴充範清言身體裡的經脈,範清言只感覺身體中有如一把錐子在不停的旋轉著,剛才她還能挺住,可是現在卻太疼了,大聲叫喊了起來。
“妹妹你沒事兒吧?快停下木頭,我妹妹受不了”,範清月見到妹妹滿頭的大喊,痛苦的臉色急忙勸阻道。
“呼~~~~~,停下?我還沒開始呢”,劉恆道把手掌收了回來,睜開眼睛後詫異的問道。
“還沒開始?清言已經無法承受了”,範清月見到妹妹那麼的痛苦怒瞪了劉恆道一眼,責怪他太過魯莽了。
“還真是女人,嬌氣”,劉恆道白了這兩姐妹一眼,自己可是好心好意的想提升她們的內力啊,還怨上自己了,閉上眼睛慢慢的又內視起了自己的中丹田,想看看自己的內息少沒少,畢竟剛才給範清言融化了一點,仔細觀察之下發現自己的內息是少了一點,不過中丹田的內息在緩緩的旋轉著,不停的有細微的幾乎看不見的一縷縷氣絲融入當中,劉恆道知道這是天地之間的元氣在自動的往自己身體裡補充,按照這個速度估計有了兩三天剛才自己分給範清言的那股內息就能補充回來了,頂多就是讓自己的內息少聚集兩三天而已,看到是這樣的情況劉恆道放下心來。
“疼疼疼~~~~~,噗!!!”劉恆道剛剛查探完自己的中丹田還沒睜開眼睛就聽到範清言又痛苦的慘叫了起來,一邊大喊著疼一邊渾身顫抖著,最後竟然忍不住狂噴了一口鮮血,把劉恆道也駭了一大跳。
“妹妹,妹妹,你醒一醒,木頭,你到底怎麼弄得?我妹妹怎麼會突然吐血了?”範清月一見到妹妹狂吐鮮血也有些急了,不停的呼喚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妹妹,劉恆道此時也有些慌了,他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你快把她扶起來,我在查探一下”,劉恆道看了看臉色通紅昏過去的範清言咬了咬牙後說道,範清月此時也沒有辦法,急忙把妹妹扶了起來,劉恆道催動內息後又把兩隻手放到了範清言的後背,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