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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筆的手指一頓,在紙上留下了一小灘墨漬。
蕭旻珠彷彿沒發現旁邊的人越來越凝重的低氣壓,還好心地指出了那幾個字。
“滁邱的邱右邊是雙耳旁,不是耳朵的耳,還有……”
魏蛟又羞又惱地攥緊筆桿,對著蕭旻珠厲聲道:“出去。”
蕭旻珠偏頭,發現魏蛟臉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片陰沉沉的烏雲。
不是你讓我進來的嗎。
雖然只短短地和魏蛟相處了兩天,蕭旻珠已經對他的陰晴不定有了深刻的認識。
她立馬閉嘴,拉開大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兵士見她出來有幾分意外,蕭旻珠哂哂地一笑,“裡面空氣不太好,我在外面站會兒。”
她搓著手心,默默地思考魏蛟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又煩又惹人嫌。
現在的日子彷彿比在揚州時還要憋屈。
蕭旻珠還沒想明白,白桃這時候跑了過來,“夫人,郎中到了正在庭外候著。”
她上次的病其實還沒好全,郎中這次是來複診。
“好。”
她可不是故意走的,到時候魏蛟就算問起來她也有理由回他。
體質虛弱
等蕭旻珠一出去,魏蛟氣得直接將寫了大半的信揉成一團丟到了地上。
有錯別字怎麼了,他們敢說什麼嗎。
其中有一封是給寧王的,之前寧王的下屬齊修將他的新婦劫走這件事魏蛟還沒算賬,雖然不知道這件事寧王背後有沒有摻一腳,都不影響魏蛟現在看他不爽。
要是有,就是其心可誅;要是沒有,也說明他治下不嚴。
魏蛟三下五除二地把剩下信都寫好,寫完了還檢查了一遍,後吩咐信使各自送出去。
魏蛟一把拉開房門,卻沒見到本應該站在外面的人。
他皺著眉頭問守門的兵士,“她去哪兒了?”
兵士答:“剛剛夫人的婢女過來說為夫人看診的郎中來了。”
魏蛟下意識地問:“她又病了?”
“這個…屬下不知。”
魏蛟想起來之前他才回東平時雲娘給他提過一次蕭旻珠重病方愈。
什麼身體,三天兩頭地病。
魏蛟眉頭快要能夾死一隻蚊子:“等會兒郎中出來把他帶到書房。”
張甫春是東平城醫術最負盛名的一位郎中,不僅尋常百姓,就連富人官宦人家也時常有找他看病的。
按理說行走官府已十分自如。
前段時間,使君府的下人突然來醫館找他,可把他嚇得夠嗆。
東平城早已易主,現在住在使君府裡面的是魏蛟。
給魏蛟看病,他怕自己有去無回。
然而穿著黑甲計程車兵嚴陣以待地等在門口,就算他不去,也會被生拉硬拽著走。
他好生叮囑了妻兒,視死如歸地上了馬車。
原本已經做好準備面對傳聞中三頭六臂、人面獸心的魏侯,不曾想找她看病的竟然是個面容昳麗到極致,但卻氣若游絲,昏迷的女郎。
下意識地,張甫春以為對方是魏蛟搶來的少女。
真是造孽。
天殺的逆賊。
許太守於城破那日被魏賊砍下頭顱,掛在了城門,與許家有姻親關係的近前來也接連被抄家,門口被貼上了封條。
百姓是對魏蛟敢怒不敢言。
好在幽州軍進城後沒有燒殺搶掠,大家的日子才勉強過得下去。
他為女子把了脈象,發現脈象虛浮無力,似天生帶有不足之症,所以體質虛弱,普通人一場小病就是對她來說就是大病。
他先扎針用藥把燒退了下去,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