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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你怎麼知道我要參加吉他社?
不然,你站在這裡幹嘛?
我不可以參加腳踏車協會啊,一個女孩子不去學芭蕾,健美操,跑這地兒跟人稱兄道弟的!
我把她仍在一邊,來到腳踏車協會的攤位面前,將三十元會費“啪”地一聲擺在桌面上,行雲流水般簽好大名。
小雨站在一邊眨著大眼睛,掏出一塊巧克力塞到嘴裡,不急不慢地說:兄弟,原來你喜歡幹體力活啊,嘻嘻!
頗為戲劇情節般的相識。
提到腳踏車,我想起了蕭蕭,還有她坐在後坐的樣子,還有我們經常去的小樹林。那時我總是用力蹬著腳踏車,呼啦掠過她的身邊,揚起一路塵土,在幾米處嘎地停下來,雙腳踏地,朝蕭蕭喊,又去當護林工?她笑著說,護林工好像也要考什麼證吧,我去拍電影。
可是突然有一天,所有人都沒有看見過蕭蕭了,她彷彿蒸發了,我去過幾次小樹林,都沒有碰到過。那一天我記得我坐了很久,把面前的草皮都快要扯光了,太陽從大概三十度的地方透過林子照射進來,把腳踏車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小雨中,載著愛穿行(2)
直到現在,我也沒有她半點音訊,很久都沉浸在和蕭蕭的世界裡,直到小雨的出現。
小雨的吉他夢想在她學會兩隻老虎後,轟然崩塌了,據說協會請的老師攜鉅款潛逃。於是在我的再三威逼利誘下,小雨終於決定當掉吉他,然後請我海吃一頓。再後來,我也厭倦了插著小旗兒在山腳底下累死累活地兜圈之類所謂的集體活動。於是小雨適時的擬定了《關於處理小豬同學腳踏車的若干事項》,所謂若干也只有兩條,還是完全從她自己考慮出發而訂的。小雨抑揚頓挫地念道:
第一條,把腳踏車當掉,無償捐給小雨做餐補。
第二條,如果不同意第一條,那麼義務每天護送小雨上自習,風雨無阻,不得有誤,如有違反,請參照第一條進行處罰。
這完全是不平等條約,為了不讓這小妮子白白得逞,我選擇了第二條,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此後,仇倒是沒有報成,我的義務工作開展的範圍莫名其妙的延伸到了小雨生活的各個部分:載她去上課,去食堂,去開啟水,去買唇膏,去逛公園。
期末的時候我把一些看過的小說整理了出來,準備低價處理。
小雨說是非要斷了我的財路,強行把書卷走了,她得意洋洋地留下瀟灑的背影,揚言要送一個世界上最大的蛋糕給我,算是歉我的。
小雨就是這樣不可理喻,接觸得越深越覺的她可愛。可小雨是孤獨的,它曾經問我,一個人的時候,我會怎樣?
我笑笑說,一個人的時候,會坐在老槐樹下的鞦韆上晃悠,仰著頭看那透過樹枝照射進來的陽光,然後開始數葉子,數著數著發現越數越多,就像煩心的事情和猜不出大案的迷題,最後只好放棄,光著腳丫去西瓜地,從這頭跑到那頭,順便挑一個,在樹陰底下,吃玩整整一個。
小雨覺得很神奇,她輕輕嘆了口氣說她只能透過家裡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看天空的白雲,青鳥翱翔,然後數著白色的浪花和來來往往的漁船。
小雨很喜歡鄉間的生活,她說讓我一定帶她去瓜地裡學那一次就能劈開大西瓜的“鐵沙掌”。
我說一定,有這樣一個調皮的女朋友,不然,讓我怎麼辦呢?
星期天的時候,我接到了小雨的電話,讓我有時間一起吃飯,她找到了全世界最好吃的酸辣粉店。我騎著腳踏車趕到了學校後門,七拐八彎後,終於看到了小雨的身影。
老闆讓我嚐了口做酸辣粉的老醋,又鮮又酸,說是從四川專門用大罈子運過來的。
真厲害,一下子功夫就和老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