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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艾娜難得看這個縮頭烏龜一眼,遠離家族七大姑八大姨七嘴八舌吵人耳疼的說親,在自己開的酒吧優雅的品酒,香醇甘甜的酒滋在口腔中肆意瀰漫,靜靜的享受上佳的葡萄酒帶給她味蕾上的感官刺激。
過了好一會兒,她不緊不慢的一問:“小金庫存有多少?”
“恩?”從鼻子裡發出一聲疑惑的單音後,很快,易辰曉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麼,多了分垂頭喪氣和黯然:“沒多少。”
“你上班幾年,外加一直接私活還在我這裡兼職打工。這幾年一套六七十平米的首付該夠了吧。”
夠!?哪裡夠!?當年從瑾瑄母親那裡拿走是兩百萬!鬼知道要多久才換的上。
面上儘量的保持平淡:“還差的遠。”
張艾娜眯眼看她,看的易辰曉背脊涼涼,又要埋汰她啊?:“幹,幹嘛?”
“都說狗的智商高得相當於七八歲的孩子,我以前抱著懷疑態度,現在,深信不疑了。”張艾娜嘖嘖搖頭,抿了口酒:“和你說話,我都掉智商。”
“喂喂喂,你這是人身攻擊,我窮是窮了點,但好歹是有尊嚴的。”挺著腰桿,義正言辭拍檯面。
“你就算拼勁全力,拼成地中海,你認為你的身價能趕上蘇瑾瑄?”
“我拼成愛情海,也比不過瑾瑄,我存錢是為了···”話戛然而止,不堪回首的事還是不願意提及,擺擺手,易辰曉焉了氣勢:“算是為自己找回丟失的尊嚴。”和可能不再回來的··愛情。
她緘口不言讓張艾娜心裡暗暗遺憾,方才故意刺激她,就是一時好奇她多年一直節省的原因,只是,這些年,易辰曉一直閉口不談,讓她無跡可尋。
“她對你有沒有什麼異常表現?”張艾娜淡淡的轉移話題,念及那夜從她房間裡出來,蘇瑾瑄白皙如玉的臉頰染了不可察覺的緋色,不由另生三分八卦。
易辰曉精神一震,兩眼晶晶的望著她,誒,要不要找艾娜當軍師,請教瑾瑄對她微妙變化的原因,旁觀者清,她一定看的更明白。
唔~瞟一眼艾娜~依照艾娜的事不嫌多的性子會不會越幫越忙,越攪越渾啊?
張嘴,可話道嘴邊又猶豫不決,一時間,欲言又止,一個人自顧自的撓頭糾結,好煩啊~
張艾娜耐著性子讓她精神分裂唱無聊的獨角戲,過了一會兒,易辰曉還是忍不住將這兩次蘇瑾瑄的怪舉告訴她。
“雖然以前她也是這般溫溫柔柔,文文靜靜,但那時我們還在一起,也是她的本性,沒什麼好奇怪的。可她現在突然變的有點像從前,現在,你明白嗎?”
“幾年前我和她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她嘴上雖沒有責難我,可我知道她心裡有膈應,有芥蒂,她每次對我笑,我都覺得有所保留,是出於禮貌和她個人修養,可那夜後,她就對我很親暱,罵我的時候我都覺得暖心,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長篇大論的一口氣分析完,易辰曉摸著自己下巴,若有其事的點點頭,很同意自己的觀點。
張艾娜首次呆愣的看著她,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最後化作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見過白痴的,沒見過白痴到沒下線的,叫你狗,狗都要含著淚委屈。張大你的狗眼,把吧檯給我擦亮點。”使勁戳她腦門:“你這根質量偽劣脖子配你廉價腦袋真是天作之合。”宣洩完,踏著高跟鞋‘咯,咯,咯’的憤然離開。
嘿嘿嘿,君子動口不動手!揉揉被指甲戳的生痛的額頭,好尖的指尖啊~
望著艾娜遠去,嘆口氣。她不是小白,不是不明白張艾娜惱她的原因,只是難以置信,瑾瑄會因她酒後之言和一幅畫願意和她重修舊好?
三年前,瑾瑄篤定說,絕不原諒背棄感情的人。
而她,也怕。
愛情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