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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回去,我把他休回去,長公主便恨起我來,把火氣發洩到我身上,才出了後來的事情?”花遲如今才知道真相,卻不想是這麼回事。
她不由得冷笑,如此說起來,罪魁禍首該是風沈然和長公主才對吧?
宜少令在一旁解釋,“其實風沈然不是長公主親生的,可沈然一直念著父親,所以才做出那些,他也是思父心切罷了。”
“他思父心切便可以做出這些泯滅良心的事嗎?”花遲聲音平靜,可裡面隱藏的怒火卻是誰都能感受到。
羅剎在一旁向朱華瞪過去,怪他多事,朱華卻不以為意的撇嘴,他不過是說了實情罷了,“對了,你當初從大牢裡被放出來,也是他救的情、、、”
想到紅枝的死,還有暗影擋刀的身影,花遲打斷朱華的話,“如此說來,那麼長公主最在乎的人便是風沈然的父親了?”
眾人一愣,馬上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得臉色大變。
龍華也勸道,“妻主,這事還是好好研究一下才行,長公主對其夫侍的喜愛全京城裡誰不知道的,就連皇上見長公主娶了一個嫁過的男人都沒有辦法。”
“滿京城都知道,我卻是不知道的,”花遲冷笑,“旁人不敢老虎裡拔牙,我偏要拔一下試試。”
反正已是仇敵,也不怕再多一次,記然要恨,那麼大家就都恨的深一點,這樣才大快人心。
花遲已做了決定,眾人知道勸解也沒有用,羅剎把一切都怪到了朱華的身上,那眼神都能凍死人,朱華不滿的瞪回去,他哪裡知道花遲竟然會做出這種決定。
一路上,沒有了白梅的阻截,到也輕鬆,近二十天後,眾人渾身痠痛的下了馬車,進了京城裡最好的客棧,一進屋,花遲直接喚了花苼單獨說話,就連龍華也沒有讓在場。
花苼一進屋,就笑道,“妻主真是好耐性,竟然忍到京城才叫我。”
花遲坐下來,也不急,抿了一口茶才看向他,“我只想問你,你是不是我母親留的人?”
不否認,便是預設了?
經過風沈然的事情,花遲想到丞相的精明,想來也是料到了若有反目的一天,長公主定會怪罪下來,如此,那麼不可能坐以待斃,而將所有的事情想過之後,就風沈然的身份最讓人懷疑。
既然是花花公子,又為何要嫁人?除非是聽命於人,最後想到花苼尋到江南時被人追殺,一幕幕讓花遲越發的懷疑他的身份。
特別是他送來考題的時候,而自己不在江南他又沒有離開,這些讓花遲可以確定花苼是自己的人。
“我母親交待過你什麼?”
花苼沒有了以後臉上那不以為意的神情,一臉的肅然,“主子在小姐被關到大牢裡之後,便料到會出事,喚了屬下到身前,將存下的地契和銀款還有暗衛的令牌給了屬下,讓屬下到時交給小姐。”
“那母親便是早料到自己會出事了、、、”花遲這一刻,還是忍不住眼睛一紅。
“屬下出府後便一直被一股力量阻攔追殺,不久又失去小姐的訊息,屬下一邊避開她們的攔截一邊尋*的下落,一路打聽出小姐的下落,才往江南而去,不想到了江南中了埋伏,最後還是逃開而到了小姐的住處。”花苼眯著眼睛,“不過屬下後來才發現,小姐受正被人監視著,與追屬下的竟是一夥人。”
“那就是說白梅當初應下宜少令並不是私情,而是早有預謀,更是心懷不軌了?”花遲聽了越發猜不透其中的原理。
花笙點點頭,一邊從懷裡掏出東西放到桌上,“這是主子留下的暗衛令牌,透過此令牌可調動三千死衛,地契和通票,可在全國內取銀子,至於地契上的地則在離大周朝與臨國的邊界處,如今小姐還要不要參加春閨,小姐可再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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