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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苒苒忍不住笑了笑。

她都已經四十歲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整天胡思亂想。

系統就算能答應，可他能做到嗎？

「叮！本系統能做到！」

喬苒苒：？！

「那…你能幫幫我嗎？」喬苒苒腦子裡瘋狂刷屏「拜託了」。

被她刷得眼睛都快瞎了的系統，又默了。

「你看，我都被你改造得這麼徹底了，你不會連這麼點小小要求都拒絕我吧？」

苦肉計使上。

這一招對陳衍好使得很，也不知道對系統管不管用。

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系統：……

你現在是連遮蔽我都懶得敷衍了？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喬苒苒以為系統不會再理她時。

腦海里再次傳來那道電子音。

「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需要代價。」

喬苒苒：……

果然！他要是這麼好講話，她還覺得見鬼了。

不過這麼厲害的神通，想必也是需要能量的。

這樣一想，喬苒苒又能理解了。

「什麼代價？」

「代價是你身上一切金手指消失，包括空間和本系統。」

「那我自己學到的知識和技能呢？」

「除了身外之物，其他將不會發生變化。」

懂了，就是做回一個沒有空間和系統的普通人。

……

晚上，陳衍剛進入空間，就被人給纏上了。

兩人靜靜的擁抱著，不說話也沒有別的動作。

喬苒苒知道他心裡不痛快。

這幾天，就沒有哪個國人心裡能舒服的。

想起她穿越前，國家被美麗國全面封鎖技術的艱難。

喬苒苒就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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