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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寒光一閃,跟著劇痛襲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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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深陷虎穴
突如其來的慘叫猝不及防灌入耳朵,守在門外的人連個反應都沒來及就打了個哆嗦。兩人對視一眼,心虛地往門的方向看了看,嘴一努,二人默契朝院門走去。
這是一個破敗的院子,雜草叢生。院外經過簡單收拾,倒還能看出昔日庭院的輝煌。只是這些年徵戰不息,即便主人萬般不捨也不得不攜眷出走,留下這偌大的家苑隨著徵戰一點一點衰落下去。
霍清流艱難喘口氣,噬心的痛讓他根本沒有任何準備便叫了出來。跟著無聲苦笑,對這種施加刑傷再找人治療的戲碼彷彿已經看開了,不過是為了下一次疊加更巨大痛苦的手段罷了。
那人對他勉強扯出的笑紋置之不理,他知道那笑有多麼諷刺。他將霍清流兩手中指刺破,用力一擠,看清是深紫色血滴,眉頭蹙緊,手下加重力道,一滴一滴深紫色的血被擠了出來,直到擠出來是紅色血液才換成另一隻手。整個過程看似輕鬆,但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其痛苦程度不亞於鞭撻帶來的痛楚。
兩隻手出血全部變成紅色,那人為他止住血,自始至終未說一個字。
那人將東西整理完畢,往門外看去,發現沒有人守著,面部表情終於有了一絲鬆動。他立即轉身跪在霍清流身前,在他手心用手指畫了幾道。霍清流如大夢突醒,震驚地看向那人。那人又畫了幾道。
霍清流再清楚不過,那人與其說在手上畫,不如說以指代筆在他手上書寫。而那兩個字,正是自己非常熟悉、卻多年不見的慶國文字——得罪。
他眨了眨眼,那人便知他明白了,笑了笑,依然沒有出聲,又在他手上寫下兩個字——祛毒。
祛毒!
一瞬間霍清流便意識到自己多日的頭腦昏沉的症狀,初時還當是刑傷過後身體虛弱導致,這下看來另有原因。
只是不知抓住自己的人在何時下的毒。
保重。
那人在他手上又寫兩字,霍清流點頭。就見他看向門外,彷彿非常擔心有人發現他二人取得聯絡的事實,又匆匆寫下:等。
然後他就挎上藥箱出了門。走得非常急,彷彿擔心停留太久會令對方起疑。
一連三日,那人午後必到。所作不過重複前一天的一套,哪怕如今有了心理準備,當針刺入中指帶來的痛楚依然難以忍受。那人示意霍清流一定要忍住,霍清流表示明白。
第三日祛毒之後,那人正要在他手上寫字,一陣腳步聲近。那人想也不想,抬起他手腕在脈門處搭上兩指。
這一幕正好落入來人眼裡,那人彷彿放下心來,又有些煩躁,站在原地仔細打量枯草上日漸消瘦的人,到底沒能忍住。
「宋軻,如何?還要拖到什麼時候?公子急等著要見他!」
原來他叫宋軻!霍清流微微闔上雙目,心道他來保我幾日不受折磨,看來有人是等不及了。
宋軻轉身賠笑:「原想一會就和你說已無大礙,沒想你過來了。」
那人一愣,嗯了一聲,面色稍霽,又囑咐:「來也是來了,再看仔細些,公子等了多日,可是急著要好好『招待』這位貴客哩!到時受不住,便是你的罪過了。」語氣不乏幸災樂禍,又夾帶著些許惡毒。
「是。」宋軻憂心如焚,但並未露出絲毫破綻,甚至還流露出和本人極不相符的惡相,故意在霍清流腕子上緊了緊,看上去極像惡意的報復,但霍清流卻懂了,那是在叫他靜觀其變。跟著就聽他抱怨:「原以為是給什麼了不得的貴人看病,哪知被你們誑到這裡看一個廢物。你個豎子再有這事別叫我了,耽誤我三天的酒看你拿什麼償?行了,一時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