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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誰知道呢?」
遙介從連穿數日未換過的髒汙工作衫胸前口袋拿出似是大麻煙之物,想叼在口中。
恭司受到一股強烈的不耐所驅使,一時衝動地將大麻煙打落在地。
遙介先望向在地面上滾動的紙菸卷,再以呆楞的表情望著恭司:「你幹什麼?」
「不要用那種幼稚的東西,何不利用更適合成年人的東西享樂?你沒帶能在瞬間讓意識改變、時空模糊、讓人對外界刺激變得毫無所覺、一切景物與聲音纏繞在一起的強烈麻藥嗎?就是那天晚上讓我吸食的麻藥。在餐廳用餐時,你是趁我上洗手間時悄悄摻入的吧?以便在抵達『uagua』不久就能產生效用。」
遙介並不想反駁,但是也沒有狼狽或困惑的樣子。
這種態度更是激怒了恭司:「美鈴說過,你太過熱心地勸我嗑藥,是因為那樣比較容易利用我,對吧?你觀察過我第一次興奮高潮的情況,然後下此判斷。」
‐‐你……
‐‐看起來相當順利地達到興奮高潮呢!
「利用,利用什麼?」
是故意讓我說出來嗎?還是希望我說出來?
「應該是為了讓我成為證人,證明你與我一起在船屋裡達到亢奮高潮的不在場證明屬實吧!偽裝我們從入夜至午夜過後都在一起,所以與水島智樹的殺人分屍事件毫無關係。沒錯吧?星期六晚上在『uagua』快樂地嗑藥乃是錯覺,我並沒有去那一家咖啡店。」
「假設真是如此,那我們是在哪裡?你說那是偽裝的『uagua』也無所謂,說它停泊在真正的『uagua』前面也沒關係,至少我們在一起是事實,不是嗎?」
恭司早就預料到遙介會將話題轉移到這方面,他沒有絕望,只是感到強烈的失望。
「我們並非一直在一起比腕力。你上過好幾次洗手間,洛恩也頻繁地消失在櫃檯內,而我的意識持續嚴重地朦朧不清,你們離開的頻率如何?每次多少時間?我完全不清楚。就算不足以用來肢解水島,要殺害他也應該綽綽有餘。他是在幻影的『uagua』遇害,為此當然必須準備偽裝好的『uagua』,真的雖然不能航行,偽裝的卻可以。儘管沒有水電、瓦斯,不過因為是用蠟燭照明,而其他則屬於櫃檯內側的問題,所以已足以瞞騙不知情的人。」
「你不要胡亂猜測!」
「你必須聽我說,同時回答我的問題。那天晚上,『uagua』移動了,對吧?我因為幻覺喪失正常知覺時,它離開了岸邊,沿著運河前行。它去哪裡?要做什麼?我想,應該是去事先指定的地點,偽裝成「藍月』迎接水島吧?」
「『藍月』是確實存在的咖啡店,水島知道地點在哪裡,不是嗎?」
「他只是偶爾地去過兩次,記憶應該很模糊。你們只要事先確認過,再告訴他偏移的位置,一定能讓他踏上偽裝的『藍月』棧板。」
「為什麼我們要做這種事?如果找水島有事,只要叫他一聲,不管是『uagua』或是洛恩起居的船屋,他隨時都會過來。」
「大概是為了不讓他產生戒心才指定『藍月』吧!」
「戒心?」
「也許他本來就有戒心了,畢竟……」
「你是想說『畢竟你與洛恩不是已經殺害他,而且肢解了屍體』?」
「沒錯!」恭司閉上眼,頷首。
「雖然我們不是一直比腕力,也不是與洛恩一起三人手拉手進行降靈儀式,但是,只憑稍微離開的短暫時間就能殺人嗎?而且因為只有少許時間,所以才巧妙地誘導水島前來?原來如此,只要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