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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打了,一身血跡斑斑,哀號一聲後卻趕緊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沿著河邊去過他們那裡。但是,我知道這條路,他們說是昂昂走出來的,一直往北,可以通到大河那裡,然後我就能找到了。”
旁邊一個族人道:“這條路我走過,從這裡到河邊,往西走兩日能到魚腥部。那一路上沒有部落,那麼這個河部落應該在東面的位置。”
鰉問:“這裡到河邊還要多久?”
那人道:“我兩天能到。不過這些人,估計還要多走一天。”
旁邊另一人道:“鰉首領,走慢些也無妨的,這樣大家都能剩餘些體力在狩獵的時候用。所謂的河部落不過百來人的樣子。我們到了之後,殺上一個來回,很多人可能連他們的人都沒有碰到,河部落就該被滅了。何必趕那麼急?”
鰉罵道:“你這蠢貨,要是他們這般好對付,我魚腥部怎麼會給他們一日之間滅了?”
那人不屑道:“魚腥部久居森林,不聽巫的指揮,拜什麼大嘴獸為神,早已沒落了。要是他們還有一絲血性,怎麼會只有三兩人逃出來?回頭還說什麼對方有神雷,神弧,神兵,有西牛的勇士助陣這些胡話?我們參與獵獸訊,見過的部落不知道多少,也從沒有見過這些。且不說西牛部一向獨來獨往,就那神弧的說法就讓人嗤笑。弧那種東西,軟趴趴不說,射個鳥雀還行,還射傷人獸,除非人不穿衣,獸被剝皮。這等可笑的東西。他們卻信誓旦旦……嘻。”
鰉一聽這些話,手裡的藤條終於忍不住抽到這人身上去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道理?我們是可以一個來回殺光了河部落的人,但要是我們在路上耽擱的時間多了,他們以為我們跟河部落久戰不下,你們讓我和巫的面子往哪裡擱?快走!兩日走不到河邊,我就拿你們喂那河裡的大嘴怪!”
魚人氏在太江邊上稱雄慣了,有著自己獨特的驕傲。就以這次出征來說,剛開始的時候,也不過是為了置氣而已。
贖鹽氏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個陶器,說得玄乎其玄的,在幾個部落聚集的時候交換。魚人氏的巫看了之後愛不釋手,只是怪贖鹽氏出價太高了,想要壓一壓價,結果贖鹽氏卻一點情面不講,把這個東西賣給出價更高的魚人氏的死對頭了。這讓魚人氏的巫如何咽得下這口氣?魚人氏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魚人氏的巫回頭立刻就把贖鹽氏的人綁了,而贖鹽氏知道自己的人被綁了,卻一點聲息都不敢出。
這邊好一通盤問,終於問出了陶器的來歷,還說這東西只有兩個,另一個在森林裡。這還有什麼說的?去搶!別人的部落等閒不動兵戈,但魚人氏勇士夠多,食肉夠多,就算去森林裡搶掠一趟那又如何?
冬天森林不好走,那就等開了春去。森林裡野獸最兇惡的時候去。他們不信派上百來個勇士,還不能將這片小小的森林趟平了?到時候我們的人照樣去獵獸訊,同樣不會有影響。
臨出發時,河部落先下手滅了魚腥部的事情讓魚人氏的高層震怒了。於是出盡了部落的勇士,一百人變三百,不把河部落踏平絕不罷休!這就是部落的尊嚴。
當然,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去這麼多人,並非是為了為魚腥部復仇的。
他們臨出發的時候,又對從贖鹽氏綁來的人進行了最後一通盤問,期望能從這個註定回不來的人嘴裡問出贖鹽氏最大的秘密:鹽是哪裡來的?
以獵獸訊生活的部落,鹽簡直就是命根子一般的存在。如果沒有鹽,那些野獸放不過三五天就會壞掉。而鹽被贖鹽氏的人控制著,價格高昂。醃製十頭牛的鹽,起碼要用三頭牛去換!贖鹽氏就掌握著這一手,四季都不用出獵,還能衣食無憂。
被綁來這人不知道自己的鹽是從哪裡來的,倒是說出了河部落“能從石頭裡煮出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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