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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或者透過這個來獲得地位榮耀財富,而是忍足他自己本身的意願。
外表看似風流輕佻的忍足,在對待自己認定的事物時卻是無比的執著。看著那些沉寂的生命在自己手中再次綻放出鮮活的新生,那是一種充盈全身心的滿足喜悅感。
正交談著,一個身影淡定的立在忍足面前。
細碎的光芒自葉間灑下,少年唇邊漾著一抹淡笑,“抱歉,打擾了。不知道忍足君能否賞臉,和我打一局?” 清冽的聲音如泉水脈脈流淌,明明是炎炎的夏日,忍足卻莫名的打了個激靈。
訝異的光芒自眸底一閃而過,忍足求助的目光投向旁邊。跡部抱臂端坐著,置若罔聞,忍足狼摸摸鼻子苦笑。
看來,苦主找上門了。
忍足心裡明白,碎月找他不外乎是因為上次他給日吉出的餿主意。(= 。=我該誇你有自知之明麼?)
其實,日吉和瀧兩人的事情他們早就知道。
那種縈繞在他們之間似有若無的曖昧,早被洞察力超群的關西狼和跡部大爺看的透徹。
對於這件事情,跡部大爺一直抱持著淡定觀望的態度,既不反對也不支援。畢竟,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
“他們之間的事情,本大爺沒空摻和。”(跡部大爺原話)
忍足的本意倒也不是反對他們交往,除了一點點促狹的捉弄的意味。更多的是希望他們能趁機冷靜下來仔細思考。以後的路,可能會比他們想象的,更加艱難。
這一點,碎月和忍足倒是很相像。——都是屬於思慮過度的那一種人。
其實,很多時候,顧慮太多,反而成了禁錮。
年少的愛情,本就該純粹乾淨的不摻一絲雜質。
對上碎月笑意盈盈的挑釁的眸子,忍足無奈的拿起球拍走下場。
這次情況有點糟糕。他惹惱了護弟的“兄貴大人”了……
轉動球拍,碎月笑得及其溫柔,“忍足君多多指教了。”
忍足苦笑,推了推眼鏡。心裡暗想這次該慘了。
果然,狼的直覺真是精準無比。
忍足確實被碎月整的很慘。不是說碎月贏了忍足多少比分。相反,場上的比分是2——0,目前是忍足領先。
單就以網球而論,忍足的球技遠在碎月之上。但是碎月童鞋很不厚道的貫徹執行了一個方針——拖。
單單一盤球的時間就拉長了許久。當然,這拖也是一門深奧的學問。要經過周密的安排計算,拖的要有技術有質量更要能折騰人。否則,倘若是換成個普通人用這種方法與號稱冰帝天才軍師的忍足對決,無疑等同於送上門找揍,自取滅亡。
非但如此,由於發球局恰好在碎月手中,局勢變得更是慘烈。碎月左一個高吊球,右一個擦網球。忍足被對方那雜亂無章的打發弄的精疲力竭,不得不在前後場來回奔波回擊。
“忍足君,真是十分感謝這些日子以來你對荻之介的照顧。” 碎月笑的人畜無害,如沐春風。
上帝保佑你,關西狼先生。
哎,慢著~先別急著懊惱啊。請小狼君表大意的先將您高貴的視線右移,對,就是3點鐘方向那裡。……看見沒,日吉童鞋正虎視眈眈的站在那裡等著預約您的下一場呢……您老悠著點啊~別閃著腰~
要知道,腰可是男人的第二生命啊……無限感慨的遠目……
擁抱,守候下的凝望
部活結束,忍足苦笑著按揉自己飽受蹂躪的肩膀和男人最重要的第二生命——腰(!)。哀怨的眼神看向跡部,語氣幽幽,“跡部,我可是被‘你家的’欺負的很慘吶……”狡黠的光自鏡片背後一閃而逝。
大步向前走去,跡部大爺輕哼一聲。習慣性的撫上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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