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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性溫雅的嗓音帶了說不出的誘惑,“好久不見,姬。什麼時候回國的?”
對面站著的是個如同火紅玫瑰一般美麗的女子。一頭鮮豔的長髮旖旎的披下。明媚的陽光下,緞子一般,綻起柔亮的光澤。精緻的五官無可挑剔,只能讓人驚歎。女子耀眼的讓人無法忽視她的美麗。一舉手一投足間都散發的華貴雅緻的氣息。只是那眉眼間卻帶著難以消融的冰寒。嫵媚而冷傲。矛盾中凸顯的極致風情。
“昨晚才下的飛機。”被稱為姬的女子淡淡道,與她嫵媚外表相反的是那清冷的聲線。那帶著冷冷冽氣息的嗓音響起,並不突兀,反而有著說不出的高貴冷豔的氣質。
抬眼掃視了一遍場內,不見那人的身影。
“景吾呢?”淡淡的詢問語氣,卻帶著必須回應的不容置疑。一如跡部景吾的囂張傲慢。
蒼藍的髮絲柔順的半垂下,恰到好處的遮住了忍足那上挑的桃花眼裡中的戲謔。略薄的唇微微揚起,“你確定你想知道?”
輕垂下眼簾,扇貝一般纖長的睫毛投下繁密的暗影,女子開口,彷彿一截冰稜斷裂時發出的脆生生的聲響,“說。”
唇角劃開一個細微的弧度,忍足指給了她跡部的去向。
得知了要尋的人的方位,姬利落的轉身離開。
“屬於所有人的玫瑰和只屬於王子的玫瑰,這之間的差別,姬,你該明白。”站在原地的忍足緩緩開口,意味深長。算是給青梅竹馬的友人一個忠告。
腳步一頓,回眸,冷豔的容顏有著難以描述的美麗。女子冷冷開口,鋒利刀片刮過一般的冷漠堅決,“我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
無謂的聳聳肩,雙手悠然的插進褲袋裡,忍足慢步踱回球場。
唯一的含義,就是獨一無二,永遠不會出現第二個選擇。這個道理,你還是不懂呢,高貴的姬公主。
在景吾,他的眼裡,早已經容不下其他。
* * *
午後,暖風陣陣,吹拂在面上不由得微醺。金色的陽光穿透了寧靜的湖面,粼粼的波光閃耀,泛起圈圈漣漪。背依著樹幹坐著,青草的淡淡氣息沁入心脾,將睡欲睡間,碎月的神智逐漸模糊。手漸漸垂落下去,緊握的書本滑落草叢。夏日的午後,散發著陽光的溫暖氣息。
跡部找到碎月的時候,他正小憩著。長長的睫毛安靜的闔著,投射出淡色的剪影。清清秀秀的容貌,在這一群出色的少年中並不出眾,卻有著讓人難以忘記忽視的魅力。細碎的光芒自葉間的縫隙灑落,安靜淺眠的少年,神情是說不出的溫潤平和。
大風吹來,一樹樹櫻花隨風吹落,紛紛揚揚的像下了一場花瓣雨。少年的髮絲被驟強的風吹起,露出光潔的額頭。
一瓣碎花,恰好從他依靠著樹上跌下,輕飄飄的打著旋兒,悠然落在少年淡色的唇上。粉嫩的花瓣襯著顏色淺淺的唇,動人無比。跡部心裡一動,放緩了步子。
拾起跌落草叢的書籍,跡部隨手翻看了封面,不由的翹起嘴角。這根本不是寫劇本要用到的參考素材,而是一本泰戈爾的飛鳥集。
噙著深邃的笑意,跡部彎下身,將書本放在碎月觸手可及的地方。
半屈著膝,低頭看著沉睡少年的容顏。一向凌厲的眼神分外柔軟起來,這傢伙,竟然公然翹了部活!本該發火的跡部在看著碎月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緒都被操控了一般,瞬間平和了下來。光只看著碎月,心臟就被充填的滿滿的。
跡部伸出手去,想要拂落那瓣碎花,卻在將要觸及的那刻頓住了。
彎下腰,隔著一瓣落花的薄薄距離,在碎月唇上落下輕輕一吻。蜻蜓點水的吻,不帶一絲□的意味,滿滿的都是珍惜愛意。
“就是他嗎?”清冷的女聲,蘊著細碎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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