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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紅渠回頭看他:「二皇子可還有事?」
黎景容盯著許紅渠身上的披風說:「我看許姑娘這身上的披風似乎並不合身,我這有一件新的披風,有一圈狐狸毛,許姑娘若是感興趣不妨就拿去穿。」
許紅渠也不知道為何今日一個兩個都要同她身上這件披風過不去,這件披風她怎麼看除了素了點,沒有其他問題:「多謝二皇子美意,只是無功不受祿,我就不收了。」
許紅渠說完就帶著小粉快步離去,黎久還在一旁為她們帶路。
黎景容見許紅渠離開,轉頭回到了書桌旁,將桌上的畫的墨竹揉成了一團,扔到了一邊,反倒是在紙上寫上了「許」字,臉上也沒了剛才的笑意,只有眼底的一片冰冷。
黎久將許紅渠送出府後,回到了黎景容身邊,小聲詢問:「王爺,這許姑娘是不是太無禮了些。」
「不,她才是聰明人。」黎景容想起剛才許紅渠對他的態度,決定到時候拍賣會上看看這位是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人選。
馬車上的小粉也在問許紅渠:「小姐,您膽子真大,您就這麼和二皇子說話,也不擔心怪罪於你。」
「怕什麼?他也不過是臨時來做客的,又不是常居於此。」許紅渠話說得漫不經心,卻沒有流露出和黎景容相處的那一絲疲乏,每句話都要斟酌再三才能回答,未免也太累。
馬車一個拐彎就拐進了熱鬧的街市,周邊的叫賣聲不絕於耳。
許紅渠掀開了窗簾看到了一家成衣鋪,摸著手上的披風也有了主意。
「找個地方停一下,我有東西要買。」許紅渠對車夫吩咐道。
小粉則是對上次許紅渠被綁架的事情依舊心有餘悸,立刻緊張地說:「小姐,你要去買什麼,我跟你一起。」
「我想去成衣鋪子看看。」
「前幾天,夫人不是剛剛將冬衣送了過來,夫人還說要幫您再裁兩身,小姐您不也是覺得夠了,讓夫人別再忙活了。」
「這你就不懂了,雖然嘴上說是夠了,但女人的衣櫥裡永遠少一件衣服。」許紅渠對小粉說道。
小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只知道反正小姐說的總是對的。
一進成衣鋪子,許紅渠在一樓粗略了掃了一眼,直奔二樓而去,店鋪的小廝還急急忙忙將許紅渠攔了下來:「這位小姐,您去二樓嗎?這二樓都是男裝,一樓才是女裝。」
「知道,就是看男裝的。」許紅渠直往二樓走,小廝看許紅渠的頭髮也沒盤成夫人的髮髻,只能撓了
撓頭也還是跟了上去。
「小姐,您不是來看女裝的嗎?您這是替老爺看衣服嗎?我記得離老爺生辰還有一段時間。」小粉剛才下車前,明明她家小姐還信誓旦旦地說衣櫥少一件衣服之類的道理。
許紅渠對小粉的疑惑充耳不聞,只是將對著攤在桌上的衣服挑挑揀揀,對著小二說:「跟我身上一樣的披風還有嗎?」
小廝細看了看這件披風:「有,這日子冷了,這件近來是銷量最好的。沒看錯的話,您手裡這件也是我們鋪子裡出的。」
「那這件有的話,你給我那一件新的。」許紅渠說。
「小姐,老爺夫人都不喜歡你穿這麼素的顏色,更何況這還是男裝……」小粉扯著許紅渠的衣袖,想要勸許紅渠換個主意。
許紅渠對小粉一臉無奈地說道:「你還沒反應過來是給誰買的?」
小粉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您不會是給裴公子買的吧?」
「是啊,雖然說他那個人應該也沒有潔癖,但是既然穿了人家的衣服總該給他洗一下吧,而且他應該就這一件披風,那這兩天就讓他穿新的。我身上這件等洗好再送還給他。」許紅渠解釋道。
小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