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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可瑤終於宣佈上半場的拍賣會結束,許紅渠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她終於知道參加拍賣師資格證考試之前,那些培訓的老師看他們的眼神的意思。
她若是換位成那些老師,遇到計可瑤這樣的學生,可能表情也會和他們當時一樣。
偏偏計可瑤看見黎景容往許紅渠這邊走過來,她也跟著湊到了許紅渠面前,像邀功似的對許紅渠說:「怎麼樣,紅渠?我剛才表現不錯。」
許紅渠看著計可瑤略顯得意的表情,她懷疑她的臉上是不是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表情管理:「就……還……不錯。」
「我就知道,我也能做好的。」計可瑤聽到了許紅渠的誇獎,立刻轉身向黎景容去邀功。
計可瑤絲毫不知道許紅渠心裡已經將她所有的過失清點了一遍:隨意修改說出口的報價、報價混亂還有落錘倉促等等。
「出去透透風。」裴子陽向許紅渠發出了邀請。
許紅渠點了點頭,立刻答應了下來,她現在在這個場所多待一會兒都覺得壓抑,她只希望後面的下半場能夠儘快結束。
「很累嗎?」裴子陽問許紅渠,他看她的臉色似乎顯得有一些蒼白,擔心她過於勞累。
「沒有,就是剛才在想下一場拍賣會的主題,打算去問我爹能不能給我通融通融,把之後準備放到店鋪的羊脂玉的筆筒拿到拍賣會上賣。聽我娘說,爹好不容易得了那麼塊上好的玉料,這塊玉聽說觸手冬天生溫,夏天生涼。拿到拍賣會上來一定能賣個好價錢。」許紅渠還在內心打著小算盤。
「你真的很喜歡拍賣會。」裴子陽斷言。
「都說做一行怨一行,我就不一樣了,我從小就覺得拍賣會特別厲害,」許紅渠自覺失言,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我從小就夢想能開個拍賣行。」
「你的夢想真的實現了。」裴子陽的笑容像冬日的陽光明媚而溫暖,驅散了許紅渠心裡的那一絲絲因為計可瑤而不開心的陰霾。
「那可不是?就算我沒有錢,但這大筆錢怎麼也勉強算是從我的手中經過。」許紅渠一提到錢立刻就來了興致。
裴子陽還在大說特說地她的構想,她明明家裡也算是雋城數一數二的富商,竟然還會嫌沒有錢,也不知道要多有錢才能滿足她,莫不是裴家的那點錢她也看不上,裴子陽突然有點擔心。
「裴公子、許姑娘,原來在這裡。」黎景容向二人招呼道。
「二皇子殿下。」裴子陽和許紅渠異口同聲地說道。
「許姑娘,許久未見了。裴公子也是。」
「殿下過年也未回都城向當今聖上問安嗎?」裴子陽問得十分大膽。
「這父皇囑託的事情還沒完成,我也不敢貿然回京。既然裴公子問了,我也不妨直言,裴家的《江山圖》從何而來,裴公子又是否知道這何平卿畫師的下落?」黎景容看向裴子陽的面容立刻銳利了起來。
聽著黎景容的話,許紅渠也是神色一凝,她在想黎景容是不是打探了什麼?
裴子陽卻是先笑了:「殿下哪裡的話,這《江山圖》也不過是家父偶然從其他商人處購來的,之後找了熟知何平卿畫作的人看過,說是何平卿畫師的真跡而已。都傳言何平卿在雋城,我若是知道何平卿畫師的蹤跡,當然要請他指點我一番,我這一個小畫師,若是能傍上平卿我還愁接不到活嗎?」
裴子陽一番話說得虛虛實實,許紅渠看黎景容的樣子也是信了大半。
還沒等黎景容想要問下去,拍賣行門口就傳來了小廝的叫喊:「拍賣會下半場要開始了。」
許紅渠多少擔心,黎景容再問下去,按照裴子陽對何平卿的瞭解會說漏了嘴:「殿下,下半場要開始了,我們先進去了。」
她一時也忘了古代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