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第3/4 頁)

只與陳鷗見過一面，但他們時常聯絡。王容知道陳鷗有多麼理智冷靜。也許這還是個促使尼斯心理成熟的契機。

現在，看著鼻頭紅紅的沃爾夫教授，王容有些不確定了。

&ldo;難道陳鷗是假，沃爾夫教授才是真愛？&rdo;王容也像陳鷗一樣走入了思維誤區，主要是因為他過分相信沃爾夫教授的判斷了。

王容抽了兩張紙巾給沃爾夫教授，問：&ldo;這是如何開始的？&rdo;

沃爾夫教授開始訴說自己在網上的發現，自己與尼斯的匿名郵件往來，以及如何證實尼斯就是發帖人。

王容聽到一半，非常不禮貌地打斷了沃爾夫教授。

&ldo;您說到的那些郵件，如果不涉及隱私，能否讓我看看？&rdo;

&ldo;不……當然，當然可以！&rdo;沃爾夫教授本想拒絕，但在王容的逼視下膽怯了。

王容把所有郵件看了一遍，然後他站起身來。

&ldo;我覺得您的決斷非常明智，非常令人尊重，沒有辜負教師的榮譽。我欽佩您。&rdo;他說。

沃爾夫教授的表情放鬆了一些。王容的稱讚讓他既高興又慌亂。

&ldo;不……&rdo;

王容沒讓他說下去。

&ldo;如果您相信我，請交給我處理這件事。順便提一句，&rdo;他說，&ldo;您的精神面貌和身體狀況都好了許多，這是老天對您可敬犧牲的回報。但別再繼續了，肉毒桿菌不適合一位體面的軍校教授。&rdo;

沃爾夫教授有些不安。

&ldo;您準備如何處理？&rdo;他擔心地問。顯然，他對尼斯即使沒有令人臉紅心跳的幻想，也仍保留著超出師生情的關懷。

&ldo;我要通知他的監護人來一趟，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rdo;王容乾淨利落地說。

送走還想求情的沃爾夫教授，王容關上門，終於忍不住放聲狂笑，心想一個人竟然能學識淵博，智商卓絕，同時又是個白痴。

註：&l;年輕人的愛情都是見異思遷，不是發於真心的！&r;出自《羅密歐與朱麗葉》，莎士比亞著。

☆、第 51 章

尼斯與陳鷗的飛機抵達安傑洛市。

尼斯接到王容通知，要他返校待命，隨時準備出任務。當時他們剛從歐洲返家，還沒休息幾天。陳鷗同時也接到王容郵件，要他方便的話到學校談一談尼斯的訓練及學習。

教授和馬丁到機場送他們。陳鷗很不安，一再要求教授留在家裡。但當教授說&ldo;我的年紀讓我不能再錯過每一個好好道別的時刻&rdo;，他就無法拒絕了。

因此他吻了又吻教授，直到尼斯把他拉開。

&ldo;分點時間給我。&rdo;他說，吻了吻教授面頰，&ldo;好好保重自己，老頭兒。我越來越盼望你長命百歲。&rdo;

&ldo;別限制我的壽命，&rdo;教授反駁，&ldo;我已經七十七了，說得好像我最多隻能再活二十幾年。&rdo;

他們經過三次轉機抵達安傑洛。

自從離開教授陳鷗就陷入了沉默。尼斯試圖逗他笑，但他哄陳鷗的本事顯然沒有陳鷗對他那麼高明，陳鷗幾乎是為了安慰他才勉強露出笑容。

&ldo;別擔心，&rdo;陳鷗說，&ldo;我只是憂慮教授的健康，今天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傷感。&rdo;

暑假旅行時的曖昧氣氛似乎沒有對陳鷗形成長久影響。自從回家見到教授第一面，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就蕩然無存，陳鷗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