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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那張皺了幾天的臉終於舒展了。
只是更加不懂西北蠻族的目的。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京城的風向又變了。
就在一夜之間,全京城都在傳,沈浮是天降的福星,專克西北蠻族,只要他在,西北蠻族只有俯首稱臣的份。
那傳言傳得飛快,說得有鼻子有言,彷彿真的一般。在人還沒來得及去查是誰傳出來的時,整個京城都已經知道了。
沈浮忙了一天回到家見著蘇惠然,兩人也說起了這事,事情太過反常必然有問題,只是他們在明,對方在暗,他們想要回擊也抓不到把柄。
沈浮嘆了一口氣,道:「皇上可能要我出征。」
此時蘇惠然才有身孕,他要離開京城去西北戰場的話,他還真有些不放心。
蘇惠然對於這個突然的訊息有些吃驚,但馬上就又坦然,曾經也是這一年,還要晚幾個月,沈浮也去了西北戰場,然後用了七年時間,成了大楚的戰神。
為了守護大楚而戰,短暫的分離她能夠忍受。
「總也要有人上戰場,如果你去,便放心地去,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寶寶,我們等你回來。」
沈浮擁著她,不說話。
蘇惠然已經在想著,如果沈浮要去戰場,她能做些什麼。回想了一遍記憶,她發現自己似乎什麼也做不了,先不說對於這場交戰的記憶她一點沒有,再說一事改變似乎便事事改變,何況戰徵都提前了,她就更加說不好會發生些什麼事。
這麼一想,她又開始擔心起來。
「曾經西北蠻族在京城的殺手沒有被人處理掉,所以他們就一直在往西北傳遞資訊,所以等他們掌握了足夠的資訊便在幾個月攻打了大楚。但是這次你把西北蠻族的殺手連根拔起了,那些殺手收集的資訊也都被截了下來,少了裡應外合,又少了訊息來源,他們為什麼還要攻打大楚,甚至還提前了?」
這也是沈浮不明白的地方,只能猜測道:「西北蠻族的勢力在京城經營數十年,傳過去的訊息肯定不少,他們想知道的應該也差不多了。再則那些殺手未必就已經清理乾淨了,還是那句話,他們在京城經營了太多年,勢力太過盤根錯節,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清理乾淨。」
仔細想來,應該也只是這個原因了,兩人又說了些關於西北蠻族和出征的事,夜鶯突然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到了門口時還被絆了一下。
「夜鶯你怎麼了?」
蘇惠然見她著急忙慌,也跟著心慌了一下,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少爺,出事了!」
夜鶯進來第一句話便叫人心中一沉。
夜鶯一向是個沉得住氣的,不然沈浮也不會將她派到蘇惠然身邊護著人。
此時她卻一臉驚慌,微有些語無倫次道:「外面傳瘋了!少爺,他們說你是皇子,是天定的下一任皇帝,大楚之主!」
「什麼!」
蘇惠然與沈浮都坐不住了,齊齊驚訝出聲。
他們自己知道身世是一回事,弄得全天下人都知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涉及到皇位,即使要公開身份,也要好好謀劃一下,現在這麼被打個措手不及,對他們實在不利。
沈浮畢竟不是尋常人家的少爺,很快冷靜下來,問道:「是誰在傳?有沒有找到人?」
夜鶯竟然點頭道:「奇就奇在,第一個傳出訊息的人竟然沒有跑,他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話,還說他有證據,他這般作為倒叫更多的人相信他的話,現在他在京城的街上被圍得走不動路,就是順天府的人也只能遠遠看著無法帶走他。」
蘇惠然聽完就覺得胸口有一股「果然來了」的瞭然,一點也不出意料。
自打最近關於沈浮「天降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