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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不敢往下面走,不消說,定然是怕下面的人,所以不敢往下走。他拍拍虎頭,說:“你可以回去了,快走。”
聲落,他已向山下奔去,直向谷崖下急奔。這山谷不大也不小,縱長約十來裡,沿谷底小溪向西南行,古木參天,景物不辨,四周怪石如林,蛇鼠與飛禽走獸遇人不驚。
天空彤雲密佈,瞧不見日光。
沒有路,他由叢莽中穿枝越石而進,林廕庇天,野草巳落,但阻止不了他這位高手。
穿過一座密林,在林中碰上了麻煩。
正急趕路,頭上面突傳來一聲怪笑,有人用鬼哭般地聲音說:“有人來了,咱們就用這人打賭,如何?”
他悚然止步,抬頭一瞧,嚇了一大跳,四周樹木的枝杆上,零星坐了五個人,距地約有三丈高。一個個怪形怪狀,而且有一個熟面孔。他站在地下,只消向四周投上一瞥,他知巳落入重圍,想脫走可能有很大麻煩。
正前面的樹枝上,盤坐著一箇中年老道,大長臉,山羊鬍,三角眼中厲光閃閃,剛才發笑說話的人就是這位長象陰險的老道。右前面,是曾在醴陵無故趕他的蛇魔衛心照。
左前方,是一個身材看去似個幹猴,白髮如銀的老人。唯一令人注目的是一雙火眼金睛,這人他有過耳聞,可能是七大絕域中九嶷疑域的的主人,九疑老人夏侯平江,這人長得不起眼,據說猿公劍法天下無敵云云,不知確否。
右後方,是一個體姿豐盈臉自如紙,長了吊梢眉三角眼的三十左右青年人,穿一身白色勁裝,背上背了劍,似一殭屍,陰森森鬼氣沖天。
左後邊,是一個體姿豐盈,穿水紅勁裝的二十出頭魔女郎,身材極為完美,隆胸,豐臀蜂腰,極為突出。但臉部醜陋,紅眼圈,豬鼻,缺唇,露出一口黃板牙,只是肌色細膩,桃紅中略帶晶瑩,溼潤無比。老天爺太惡作劇,賦予她美好的身段,卻給了她這副尊容,未免太殘忍了些。她的背後,帶了一把大鋼鉤,精光閃閃,十分沉重,一個女人用這種沉重的怪兵刃,令人看了毛骨悚然,心驚膽跳。
白臉青年陰陰一笑,鬼聲鬼氣地說:“老三,對付這種老不死的老江湖,和他們打賭豈不上當?不中,我白弔客寇天風第一個反對。”
老道三角眼一翻,怪喊:“閉住你的鳥嘴,誰讓你喊老三的?”
白弔客也一翻三角眼,陰惻惻地說:“怎麼?三年前,咱們五個人在開封府不期而遇,鑑於那些武林老不死該進棺材了,後繼應該有人,俗語說:“長江後浪催前浪,世上新人換舊人。那些什麼七大絕域五大堡,八怪七魔三奇妖,絕大多數老得該躺進墳墓裡了,憑什麼他們仍霸佔著武林?因此,咱們五人憑絕學論交,組成兇的名號。你,在我第十九招下失手,該名列五兇的老三,你還抱怨什麼?廖大凶,你是否允許這傢伙耍賴?”
到後兩句,是衝魔女說的。魔女廖大凶咧嘴一笑,用關不住風的聲音說:“是否承認,那是他的事,反正五兇之名已經傳出江湖,不管你們是否承認,我鬼女廖春萍反正很樂意被人稱為五兇之首。至於他青羊羽士是否承認第三,不關我事。”
青羊羽士冷哎一聲,怪叫道:“貧道不想排名第三,日後五人聚頭之日,再排名份。目下你們閉嘴,先打發這兩個老傢伙滾蛋再說。”
“那你就進行好了!”白弔客打退堂鼓。
“都是你這冷血的傢伙打岔,聽我的。”
“好吧!你說吧!”
青年羽士向不動聲色的蛇魔瞥了不屑的一眼,道:“喂,玩蛇的,你同不同意打賭?”
蛇魔肉不笑的問:“怎樣賭法?但我老人家警告你,千萬不可用下面那小子打賭。”
“為何不可?”青羊羽士問。
“那小子怕